他笑著過紙巾開始沾了沾手上的血。
“那麼多人,你為麼會選擇上前阻止呢?”
他搖了搖頭:“我也不道,可能條反射似得就去了,說實話,老夫妻和女人都有錯,本來很小的一事情,從吵架演變為了架,是沒必要,苦了兩個孩子,他們得留下多大的陰。”
“圍觀的人那麼多,卻隻有你......我離得那麼遠都嚇得不行。”
他看了看地上的兩撮頭發歎了口氣:“事不關己自然高高掛起,不過不幫是正常的,我現在可能內心也是有點後怕,但剛剛的是沒想那麼多。”
“我廖蘇青,可以告訴我你的字嗎?”
此刻他像意識到了麼一樣的摘下了口罩,樣子有點靦腆的開口:“我許青柏。”
這個字和他的模樣一下子像是一個開關似的開,我腦裏開始憶了起來:許青柏,是錦榆生前合作過的材料,我生前因為錦榆的死因和他見過一麵。
“是你,我道你。”
許青柏驚訝的看著我:“我們好像並沒有見過吧。”
意識到自己目前還是廖蘇青的模樣,我不好意的點頭:“是沒見過,不過我道你,你是錦榆公司的材料。”
他連連點頭:“對,原來你是錦榆的朋友,錦榆蠻好的,可惜.....”
我有意岔開話題的看著他說:“既然這麼巧,找個地方我請你吃吃飯吧,順找個藥店給你手消毒一下,上點藥。”
“也好。”
於是我們找了個附的藥店買了點藥後就一起進了一家飯店。
等菜的時間裏,許青柏了好幾個電話,結束後不好意的看著我:“都是合作的公司催發材料的電話,不好意。”
“這有麼不好意的,工作嘛,很正常,錦榆以前也很忙的。”
“以前?你和錦榆很要好嗎?”
“當然要好了,我們......嗯,很要好。”
許青柏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我倒是沒聽錦榆說過你,我和也認識蠻久了,經常和我提起的朋友我也就對蘇參夏有點響,錦榆去後,蘇參夏還來找過我,問了一些錦榆的事情。”
坐在你麵前的就是蘇參夏。
不道,如果我這麼他的話,他會不會嚇死。
我也有些心虛的端起了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錦榆那個沒良心的,居然都沒提過我,等麼時候給我托夢的時候,你看我不罵。”
也許是我這副豪橫的模樣讓他一下子相了,他點了點頭:“可能是提了我沒記住,話說來,你怎麼會在台階上坐著?”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也許是上天注定讓我看到那場觸目驚心的現場和遇見你吧,不然怎麼不偏不倚的剛好就那麼巧。”
“也是。”
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起來,一直到菜上齊,我們和諧的吃了頓飯。
結束後,我和許青柏互相換了聯係方。
等到我們倆分後,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還應該為單星女朋友不是我這事難過。
但現在,我已經不難過了。。
愛情本來就應該是雙向奔赴的,既然他選擇了人,我自然也應該成全他,他陪伴了我這個鬼差很久了。
這樣想著,我突然豁然開朗,心中有種莫的情緒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