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守宮砂證明了夏九薑任是清白之身,但是宗康帝倒是黑了臉,宗康帝看著錦王的眼神多了幾絲警惕。
既然守宮砂是真的,那麼夏九薑和君不問的恩愛甜蜜都是假的嗎?是在給宗康帝演戲?
君不問還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宗康帝是疼愛君不問,但是他現在更想要蠱梟和蠱母神!
宗康帝沉著臉問道:“守宮砂是怎麼回事。”
君不問察覺到了宗康帝不一樣的氣息,他板著一張臉沒有人多餘的神色,早就知道最是無情帝王家。
讓大金花出現的時候君不問就知道有些東西會發生改變,隻是再有心理準備,看到這往日的溫情變成如今的鋒芒,還是有些薄涼失望。
夏九薑為難的說道:“錦王有些缺陷所以這守宮砂倒還留到了現在正好證明黑二說的話是假的!”
寧王君墨聽到夏九薑的話之後偷偷拱了田小園一把,小聲的說道:“錦王妃這招是不是從我這兒學來的,還真是夠狠。”
田小園捏了君墨一把:“你還得意是吧,你想要當不能下蛋的公雞,我還不想要當不能下蛋的母雞呢。”
君不問噗嗤一下一口口水差點嗆死,缺陷?夏九薑是在說他不舉?他不行?他不能!
君不問氣得白了臉色,心裏暗暗記下這一筆。
夏九薑看著黑二說道:“你到現在對冥澤還是一口一個三皇子的叫,你把冥澤視為主子,可你現在汙蔑你主子和我有一腿往他身上破髒水,豈不是落實了冥澤是南國叛徒讓他裏外不是人?”
黑二頓時一驚,他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感覺被夏九薑戳中了痛點。
或許是夏九薑的話起了作用,黑二也不想要冥澤死了還背負汙點吧。
黑二咬牙說道:“我……我是汙蔑你又怎麼樣,三皇子就是被你刷得團團轉,變成屍骨無存,我不過是氣不過才想要給三皇子出頭。”
君千夜站出來說道:“父皇,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厭勝之術的事情,至於錦王妃和錦王向來恩愛,王都人有目共睹,也不會相信黑二的胡言亂語。”
君千夜把事情拖回到正題上,糾結錦王妃的清白做什麼,祭祀大典做足了準備,為的可是君不問!
夏九薑瞥了君千夜一眼說道:“七皇子還真是關心厭勝之術啊,這個黑二從頭到尾都是謊話連篇,他說我和南國三皇子有一腿是假的,他說錦王想要謀害皇上難道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我怎麼可能被抓住,還不是他出爾反爾破壞了計劃,反將了我一軍。”
夏九薑輕蔑笑道:“就你剛剛那個身手,你要成功也挺難的。”
黑二臉色難堪的對著宗康帝說道:“皇上,那個厭勝之術的小人就是證據啊,錦王這兒推三阻四壓根不敢讓人去錦王府調查,他心裏有鬼。”
這家夥演戲演上癮了,自己照著腳本演,絲毫不管別人的意願。
反正隻要抹黑了錦王,就表示黑二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錦王妃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兒去。
君不問冷冷的說道:“錦王府是什麼地方,是你一個南國叛徒身邊的奴才說搜就搜的?”
君不問說完之後陳貴妃說道:“錦王,話也不是這麼說,如今證據直接指向了永香墨,這可是南國都沒有的東西,錦王如果不自證清白,恐怕真會堵不住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