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友一人獨行,頗為孤單,不如大家結伴而行,進入古地也好有個照應,我身邊的這些是陣法大師,而老夫也有築基中期修為,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老道士笑眯眯的問道,滿臉的真誠。
可雲良卿上過他一次當,當然不會相信他滿嘴胡說八道,而且這老頭明明是築基後期,卻說成是築基中期,這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恐怕來找她,不過是需要一個馬前卒。
但是她如今需要用種子遮蓋自身樣貌氣息,一身實力恐怕隻能發揮出五成,不能和這老道士翻臉。
“也好!”雲良卿淡淡點頭,微笑道,“隻是我初來此地,如果和前輩同行,恐怕還要前輩多加照顧了!”
“王小友說得哪裏話,大家相逢即是有緣,都是互相照顧嘛!這位是徐大師,咱們以後都是朋友了!”老道士為兩人做著介紹。
雲良卿對著中年婦人行禮見過,中年婦人冷淡點點頭,雲良卿沒有在意,她深知此人就是如此。
“你們兩位沒事啊!怎麼會在這裏,這位道友,你可不要和他們結伴同行,有時候老人可不能看表麵的!”
正在雲良卿與老道士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時,旁邊不遠處傳來一個稍有些熟悉的聲音。
雲良卿不由驚喜回頭,正是一身紅衣的紅蓮。夜色漸濃,卻絲毫不能掩蓋他一身紅衣的瀟灑不羈。明明是那樣一張普通的臉,卻有一種與他長相極為不搭的氣質。
讓人見過一次再難忘懷,雲良卿本以為他沒有逃出蠍子窩,沒想到竟然還能再見到他。
但是她神色隻是稍稍一變,便很快恢複平淡,“這位道友有禮!”
“在下紅蓮,隻是勸說一句道友,不要知人知麵不知心。”紅蓮冷眼看著老道士和中年婦人。
另外兩人同樣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紅道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什麼你要在這位小友麵前,這樣誣陷我們兩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老道士肖鶴神色恢複極快,轉而變成一副被冤屈的憤怒模樣。
要不是雲良卿深知他的為人,都要被他騙過去了。
但是仔細想想又無可厚非,她本來就與這老道士不熟,他們丟下她跑了,也實屬正常。畢竟又沒有其他更深層次的關係。
“誣陷不誣陷,自己心裏清楚!”紅蓮冷哼一聲,似乎不屑於看老道士兩人一眼。
“你……!”老道士氣結,手指著紅蓮,嘴裏一陣哆嗦,卻沒有說出什麼。
“紅道友,也許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沒有解開,方才肖前輩來找我,隻是邀我同探古地,若是紅道友也有興趣的話,不妨大家同行?”
雲良卿開口,禮貌的看著紅蓮,比起老道士,她更加相信紅蓮。
紅蓮皺著眉頭把幾人仔細打量了一番,才點點頭,“也好,我倒要看看有些人想耍什麼花樣!”
他說完便坐在雲良卿身邊,禮貌的笑道:“不知道友大名,還請賜教。”
被紅蓮看的心裏發毛,差一點雲良卿就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障眼法,見他詢問姓名,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他應該並不知道自己就是雲良卿。
“我姓王。”雲良卿笑著回禮。
見雲良卿主動邀請紅蓮,老道士臉上神色變換一陣,最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也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