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但見路易斯身後走出了一個男人,給了路易斯一把刀,路易斯冷笑著,一臉詭異的朝著豬小白走去。
豬小白被她們唬得戰戰兢兢,大吵大鬧了起來:“不要呀!你們不是開玩笑的吧?我哪裏得罪你們了?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不要啊!”
說著,但見路易斯無情的將刀對住在了他的下麵,陰笑道:
“你說你惡不惡心?玩了這麼多女人,也不知道羞恥,嗬嗬,不過馬上到此為止了!馬上就是你的最後時刻!身為男人的最後時刻。”路易斯一麵冷笑,還一麵去舔豬小白的臉,唬得豬小白連連後退,一屁股栽倒在地,縮在牆角,求爺爺告奶奶的讓她們饒命,還說:“不要殺我!我把所有財產都給你們!我把帝雪集團都給你們!不要殺我呀!”
說著,霍莉莉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他的襠部,凶道:“誰特麼稀罕你的錢了?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我告訴你王八蛋,我們已經受夠了你的侮辱,我們把你當人,你卻把我們當狗,還用錢來威脅我們是吧?嗬嗬,不好意思,現在錢不管用了!我們都有錢!”
張美美上前一步,一口口水吐在豬小白的臉上,不屑道:“我們這次的目的,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把你閹掉,然後分shi!再然後喂狗!來啊!你一開始不是很牛逼的嗎?不是到處跟別人說,把我們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嗎?嗬嗬,這會兒看誰玩誰!”
“就是!你不是很牛的嗎?還帶人殺過喪屍呢?嘖嘖嘖,還是聯合國反極端組織部長呢?嘖嘖嘖,到時候把你的基八砍下來,用繩子綁起來當悠悠球玩!”路易斯環胸冷笑道。
豬小白已然不敢相信,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四個老婆,居然這麼恨自己,這情況,別提有多驚訝了。
豬小白回頭一想,好像四人沒有一個是真心喜歡自己的,都是自己強行占回來的,孩子也是逼她們生的!
豬小白現在後悔了,哭了出來,一個勁的求饒。
不管他怎麼認錯怎麼求饒,四個女人都沒有一絲可憐他的意思。
那周小美更是極端,衝上來直接奪過了霍莉莉手裏的刀,二話沒說朝著豬小白脖子刺去,豬小白眼疾手快,閃身躲開了她的攻擊。
但聽周小美發狠道:“該死的畜生,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閃在一旁的豬小白趕緊搖頭解釋:“沒有沒有,你是說豬美麗的事情嗎?那圖片是我故意拍來騙你的!我根本就沒有禍害她,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可以嗎?”
周小美哪裏肯相信,隻當他在狡辯,不容分說,舉刀就要去捅豬小白,豬小白猛的起身,可終究還是沒能逃脫,被周小美一刀桶在了側肚上,豬小白痛著哀嚎,抱怨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同床共枕過,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殺我也罷,隻求留給我點時間,十分鍾就好。”
說著,霍莉莉上去攔住了周小美,勸道:“小美!別激動!這死胖子死到臨頭了,我看他還有話要說,你別急著殺他,等他把話說完再殺也不遲。”
周小美聞言,隻好放下了刀,但看著豬小白的臉,就硬是不解氣,二話沒說,一腳踹在他的傷口上,發狠道:“你連淩楓傑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渣渣!”
豬小白被她踢得生疼,哎喲一聲,痛得無法自拔。
張美美上去抓起豬小白的衣領,舉起巴掌就是兩個耳光,凶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還有什麼想說的?別等到死了後跟閻王爺說。”
豬小白吸了吸鼻涕道:“可以給我一張紙和一支筆嗎?”
路易斯蹙眉問道:“你要紙和筆幹什麼?”
豬小白苦著臉,哎喲了一聲道:“當然是留個遺書啦!不然你們就這麼殺了我,世人怎麼知道我去哪裏了?你們要殺我,好歹也讓我留個遺書吧?!我要寫給淩楓傑,淩楓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很多埋在心裏的話想跟他說。”
此時此刻,狹小的房間內一片寂靜,在豬小白說話的時候,餘光撇了一下左右兩側,角落裏都堆滿了床單和枕頭,想必這個房間應該是個儲物室,或者可以說是酒店裏的儲物室。
大酒店裏,一般的儲物室都可能在樓頂,豬小白心想,應該有逃的機會,但她們身後的壯漢是個問題,手腳被綁著也是個問題,麵對著兩個問題,豬小白沒有放棄生的希望,隻是盡可能的拖延時間,能拖多久算多久,拖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隻好跟他們拚了。
周小美聞言他還要寫遺書,氣得一腳就踹了過去,罵道:“寫你麻痹的遺書,麗麗姐,把刀給我,先讓我砍了他的根再說。
說著,周小美就想去奪刀,但很快就被奔上來的路易斯攔住了,路易斯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殺了豬小白也沒什麼好處,於是跟大家說:“這死胖子說要寫遺書,我們就讓他寫,順便讓他立個遺囑,省得到時候走程序,麻煩。”
大家聽言有理,於是就派一個殺手,去給豬小白準備紙和筆,外帶加一個錄音筆。
房間內除了她們四個外,還有五個壯漢,他們看上去氣勢不弱,豬小白從他們的職業習慣,看出了他們應該是退役的軍人,豬小白在思考如何對付那五個退役兵時,霍莉莉抓起了他的衣領,也沒說什麼,看了一眼,呼了兩耳光,豬小白被他打得有點愣,問道:“你打我幹嘛啊?”
說著,霍莉莉又給了他兩巴掌,一臉不屑道:“我就是閑著沒事幹,難道打你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說完,再而給了他兩巴掌,豬小白硬是被她打得沒脾氣。
其他三人見了,皆個上來爭著呼豬小白耳光,還打上癮了。
路易斯推開了三人,對豬小白說:“等一下你立遺囑時就寫看淡這個世界的話,別特麼寫些廢話,知道沒?”
豬小白低著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路易斯見他沒有說話,當下就給了他一拳,凶道:“你啞了嗎?回答呢?”
豬小白被她得打怕,低著頭應了一聲:“知道了。”
其實豬小白在等拿筆的機會,因為筆就要解開雙手,隻要雙手被解開了,那就可以反抗。
殺手把紙和筆給拿了來,放在了豬小白麵前,豬小白說:“幫我鬆一下綁,我寫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