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大巴車一路駛離了雅美拉奇西洲後,成功的進入了聯合國設立的難民區。
連接雅美拉奇西洲的雅美拉奇東洲,兩地相隔了一座大橋,長三千米,寬四十米,擁堵程度達到百分之七十,隻剩下一條車道可以用。
然而,聯合國建立的難民區就坐落在雅美拉奇東洲的邊際。
豬小白將他們都救了出來後,也便就此告別。
深夜,明亮的月光仿似與幽黑的天際融合般,隱隱作亮,迷眼朦朧。
雅美拉奇國之上的夜空天色,宛如偉大的藝術家般,將優雅的景觀描繪出來一樣,那如同星埃般的黑色銀河之間,看得實在是讓人有種難以言明的愜意。
雖說夜色每天都在變幻著它那霞麗的身姿,但人心卻不一樣,人的內心,不可能像這片神秘莫測的月色一樣,不可能永遠保持著不變的明麗。
難民營外,豬小白獨自一人坐在大橋上看著遠方的風景,在月光的照耀下,雅美拉奇西洲的城市顯得那麼荒涼,那麼滄桑,一陣滿是血腥味的微風吹來,豬小白竟感到非常清爽,因為他習慣了這種味道,這種令人作嘔的味道,回首往事,這會兒才覺得,帝都簡直是個天堂,默默地,豬小白拿出了手機,上網看了看最近的頭條新聞,全是有關帝雪集團四位女懂事的資訊,那些資訊無非就是說霍麗麗捐了多少錢,路易斯又幹了哪些好事,周小美開時裝展,張美美參與某某大電影的拍攝,之類等等等等的事情。
那四個女人,得到了她們想要的一切,取而反之,則是豬小白失去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豬小白一直在彷徨與迷惘中尋找真愛,可換來的卻是無情的冷淡與暗算,豬小白太小看那四個女人了,當初的豬小白將她們當成了玩物,現在倒好,反倒被她們當成了玩物。
這麼想著,豬小白不忍委屈,不知不覺的就滴落了淚水。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在這裏幹嘛?”
坐在橋上的豬小白擦了擦眼淚,回頭去看,發現是莉莎宇,“沒幹什麼,你怎麼來了?不待在難民營跑出來幹什麼?”
“找你!”莉莎宇冷冷的說道。
豬小白站了起來,點了點頭,“找我幹什麼?”
“我要告訴你,當時在教堂外時,我沒想過要拋棄你,是艾麗雪丁自作主張將車開走的,途中我有跟她吵過一架。”莉莎宇的語氣沉重,像是憋在內心很久的話一樣。
“然後呢?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豬小白走上去,冷著臉看著她,不屑的說。
“然後我們在隧道裏沒油了,遇見你後,我打算想跟你說明情況,誰知道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跟雅美力士給打了,最後卻不打那個自作主張的艾麗雪丁,我受不了這個委屈,我要找你服氣。”說著,莉莎宇上去就用手指懟了懟他的胸口,一臉惱怒的樣子。
豬小白笑了,甩開了她的手,自信道,“找我服氣?你打得過我嗎?”
話音一落,莉莎宇揮拳就朝著豬小白的臉砸去,豬小白手疾眼快,一掌接下了她的拳頭,拉過來,親了親她的手,笑道,“脾氣倒是不小,有個性,我喜歡,隻可惜,你那氣呀,是服不了的了。”
莉莎宇本就惱怒,這會兒被他羞辱,更是來氣,不容分說,一腳朝他襠部踹去,豬小白雙腳一墊,用大腿夾住了她的腳,笑道,“早點回去,洗洗睡吧,省得自找麻煩。”說完,豬小白一把推開了莉莎宇,擺了擺手轉身就走。
莉莎宇性格比較倔,知道打不過他,即便如此,也要跟他拚命,奔上去就想偷襲豬小白,豬小白走到一處廢棄的小車旁時,聽見了她跑來的動靜,猜到了她會偷襲,下一秒猛的轉身,但見莉莎宇已是揮拳砸來,豬小白歪頭一躲,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順勢一拉,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打開一旁的廢棄小車,將她推了進去,壓在身上,壞笑道,“你有沒有男人?”
莉莎宇拚命的掙紮,大喊大叫,“死變態,快放開我!”
豬小白歎了口氣,抽出腰間的皮帶,將她雙手捆綁起來,然後伸手扒她衣服,開始對她下手。
這個過程中,莉莎宇一直在掙紮...
【那畫麵自行補腦...】
...
半個小時後。
光著身子的莉莎宇,縮在了廢棄的小車裏埋頭哭泣,而豬小白則是一臉舒爽的坐在橋上抽著香煙。
當煙灰落下去的那一瞬間,坐在橋上豬小白隻感覺猛的被人踢了一腳,回頭去看,原來是光著身子的莉莎宇,可見她哭得泣不成聲,看著豬小白,越看越不爽,又給了他後背一腳,哭啼啼的揉著小眼睛,“你要對我負責。”
豬小白吸了口煙,看向遠方,眼神閃過看破紅塵的目光,淡定道,“不就是上了你嗎?對你負什麼責?嗬嗬,怎麼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