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他們在上京的第一個晚上便遭到刺殺,同時還連累了住宿的客人,而刺客的高手裏麵竟然有駝背的阿古撒合,這讓張寧不得不想到,這事與蕭奉先有關。
張寧明白了,定是他見到的那個女孩暴露了他們的行蹤。
“爺,接下來訪怎麼辦。”二胡望著還在燒著的客棧,問張寧。
此時,遠處傳來大遼官兵的聲音。
大概是客棧的事,有人報了官。
“走,先離開這。”
二胡和嗩呐扶著蕭元海,幾個人很快便閃進了小巷子裏。
“張寧,估計我們很難出城了。”吳乞買說道。
“沒錯,蕭奉先既然派人去刺殺我們,想必定不會讓我們離開上京城的。”
“這是蕭奉先做的?”古三一臉的驚詫。
“沒錯。”
“為了殺我們,竟然連累那麼多無辜的人,這蕭奉先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連常年與相伴的古三,都覺得這樣的做法,太過份了。
“人命在他們眼中或者本就什麼都不是。”張寧恨恨的回道。
“如果出不了城,那該如何好?”吳乞買問。
張寧他們這些人是化妝進城的,作為女真使臣的符節都在城外,所以他們要想上朝去拜見天祚帝,必須要出門。
但是蕭奉先既然能讓人刺殺他們,也定是不會讓他們出城。
其實,在張寧的心中,這蕭奉先大約隻想殺他吧。
“明日一早,我便去蘭陵王府。”
什麼?
張寧的回答讓大家感到驚訝。
“既然出不了城,他不是想殺我們嗎,那我們就直接去他府上登門拜訪好了。難道他還想在他的府上殺我們?”
“萬一........”
吳乞買還是有些不放心,萬一蕭奉先殺心已決,一定要他們的命呢。
“那你帶銀術可和古三去耶律餘府上,找耶律餘,我帶嗩呐和二胡去蘭陵王府。”
“我們分頭行動?”吳乞買想了想,隨後又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耶律餘與蕭奉先是死對頭,無論我們兩邊誰出了事,另一邊都會拿這個當作打擊對方的借口。所以他們反而會顧及。”
“那我呢?”見沒有提到自己,蕭元海捂著受傷的手臂問道。
“元海找家客棧先住下來,養兩天傷。”
“不,我在上京還有熟人,明個我先去香滿樓拿著銀錢,去看看我爹的一個朋友。”
“嗯,這樣也好。”張寧點頭。
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現在幾個人也沒地方去,住客棧也不太方便,幾個人合計了一下,便決定去香滿樓。
在香滿樓睡了兩個時辰,大家便分別行動了。
蘭陵王府。
張寧將蕭奉先的腰牌奉上,說道:“大金國國相,張寧求見蘭陵郡王。”
門衛一臉狐疑的看著眼前的三個漢人,竟然是大金國國相,還拿著蘭也喜歡郡王的腰牌。
這個有點奇怪。
但是腰牌卻是真的。
所以門衛再有疑問,卻也不敢怠慢。
隻是蕭奉先這個時候還沒有下朝,他便去找王府的管家。
“老管家,外麵有人拿了王爺的腰牌,自稱是大金國的國相。”
老管家一聽,拿過腰牌看了看。
“確實是王爺的腰牌。”
老管家拿著腰牌,本想去大門住接張寧進來,一想到是女真人的國相,他便沒了這個心思,淡淡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