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白雷並沒有絲毫的興奮,相反一種不好的感覺籠罩著他,緊緊的將玉佩握在手心,他思考了一會,再次將玉佩放回箱子的底層,然後重新把皮箱合上。
與此同時,C市綠生源別墅區,一座豪華的別墅之內,兩名中年人正對坐在一張黑色的桌子前麵。
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奇怪的光球,光球忽暗忽明,乍一看霎時好看,但仔細看上去卻有些詭異,讓人不敢靠近。
“老板,剛才墨煞已經傳出感應,隻是突然之間又消失了。”其中的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男子對另一個眉頭緊鎖的男子說道。
老板並沒有回話,沉思了片刻點點頭:“這墨煞千萬不能流落到他人手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對了,演武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中山裝男子搖搖頭:“還沒有實質性進展,演武死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以及墨煞都被人盜走了,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哦?一點線索沒有?”老板重申了一遍,然後雙目緊*中山裝男子,但他的眼神看上去卻非常平淡。
中山男有些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嘴角,忙道:“現場並沒有攝像,猶豫當時下雨也沒有發現指紋,車內似乎被清理過。不過在路邊我們發現了一些醫用繃帶。”
“醫用繃帶?”老板感覺有些可笑,這些東西跟演武的死能撤上關係嗎?
中山男似乎猜測出老板的意思了,忙道:“醫用繃帶上有一些血跡,很可能當時這個人在場,我這麵會去聯係警方,仔細幫忙查一下。”
老板擺擺手,似乎有些不耐煩:“別浪費時間了,從今日起,你二十四小時給我盯著墨煞的跡象,一旦墨煞出現,就必須在第一時間找到,知道了嗎?”他說完,就離開了沙發。
中山男,忙答應了一聲,用手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繼續盯著桌子上的水晶球。
白雷舒爽的伸了個懶腰,這些天來的勞累都釋放在了大床之上,這些天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壓著他喘不上氣來。
空調的冷風循環在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白雷慢慢的閉上雙眼,很快他就感覺到一絲絲的空氣從身邊滑過,對於他來說,這更像是一種撫摸。
“嘶!”白雷閉著牙齒吸了口氣,空氣隨著縫隙灌入了他的喉嚨,這種輕微的摩擦讓白雷異常的舒服,他發現,如今與他最親近的就是這微乎其微的空氣。
想起親近這兩個字,白雷不由的又惦記起自己的父母,他想回家,但是卻不敢回,畢竟現在的身份不同,他不想把危險帶給自己的親人。先不說自己的樣子已經有了變化,如果他父親知道他越獄的話,就真的能縱容他嗎?
父親的性格白雷太了解了,擁有著東北人的耿直與豪爽,又怎麼會容忍他?想著這些,白雷搖搖頭,暗道:“還是找機會吧。”
想完這些,白雷下一個想法就是自己該幹些什麼,思考了半天,白雷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眼裏不由的劃過惡狠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