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我給過你機會了(1 / 3)

{shUkeju 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我化著濃妝,紮起高高的馬尾,穿起那個啤酒品牌藍白相間的小短裙,蹬著高跟鞋,深呼吸後就走進了Olive嘈雜又光線閃爍的大廳,我有點兒緊張,因為自己已經將近一年沒來這種地方,沒做這類工作了。{shuKeju 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我本來以為在迪吧賣啤酒和在超市做促銷沒什麼不同,不就是臉帶微笑介紹產品然後努力把它們推銷出去嘛,真的做起來後才發現區別很大。迪吧的客人都帶著幾分酒氣,看我的眼神不免曖昧,有些人還會借著酒勁摟我的肩,衝我吹口哨,甚至在我身上動手動腳。雖然婉心和我說過在這個場子裏沒人敢動我,可我不能理解她所謂的“動”是什麼意思,短短2個小時內,我已經被吃了好幾次豆腐,雖然我的銷售業績還不錯,但那些男人惡心的臉和頻頻的鹹豬手還是快令我崩潰。

趁著婉心一場跳完,我急急地跑去她身邊,對她說這份工作我做不來,今晚做完就算數,她抱了抱我,說:“以前跳舞時不也是這樣,那時候你不是都熬過來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腦子裏都是葉思遠,我答應過他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可現在……”

“行吧,沒事兒,一會兒我和你們主管說一聲就行。”

我踏實下來,準備做完最後2個小時就打道回府,沒想到,就在這時,我碰見了一個認識的人。

“陳桔!你怎麼在這兒?”唐銳喝得醉醺醺的,從舞池裏走出來,摟著一個穿著**的女孩子。

我看了看他,牽強地笑笑:“打工呢,你慢慢玩,我那邊還有點事兒。”說完抬腳就要走。

“哎哎!別走呀!”他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臂,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笑道,“嗬!賣酒呢?怎麼了?和你那個男朋友鬧掰了?”

我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別碰我!”

“陳桔~你幹啥老對我這麼惡聲惡氣的呀?”唐銳眯著眼睛衝我笑,臉上一片潮紅,他又拉住我的手臂說,“來來來,我們公司來了好多人呢,我給你捧捧場,點你的酒好不好?”

“不用了,謝謝!我那邊還有顧客。”我還是要走,他卻不鬆手,硬拽著我把我往他的卡座那兒拉。

“你幹什麼呀!放手!”我用力掙紮,唐銳卻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陳桔,我要是記得沒錯,你在這兒打工要是被學校知道了,可是會被處分的啊。”

我驚呆了,覺得頭皮發麻,狠命掙脫開,瞪著他問:“你要怎樣?”

“我沒要怎樣,來嘛,過來給我們介紹下你的酒。”

我在心裏問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一萬遍,極不情願地移著步子跟著他走了過去。

唐銳已經大四了,早開始實習,這一次是和一群同事出來玩,他很熱絡地把我介紹給他的同事們,指著我說:“陳桔,我學妹,怎麼樣?相當漂亮吧!”

“美女,你推的是什麼酒啊?”一個大胖子搖搖晃晃地走到我身邊,一邊問,一邊還往我臉上摸了一把。

“幹嗎你!”我拍開他的手,胖子卻不罷休,一下子捏住了我的下巴:“呦!小妞兒脾氣倒不小嘛。”

我用力地掙脫,退開了兩步,喘著氣看著這群明顯已經醉了的男人,我皺著眉對唐銳說:“唐銳,你好歹是我學長,這樣為難我有意思嗎?”

“學長?為難?”唐銳低頭笑,嘴湊到我耳邊,輕聲說,“我怎麼是為難你呢?陳桔,我寶貝你還來不及。”

他顯然也喝多了,我隻想要立刻離開,罷了罷了,之前的努力工作就當我在學雷鋒做好事吧,我一分錢都不要了,一秒鍾都不想在這兒待下去了。我說:“你們慢慢玩,想喝什麼我給你們再叫個小妹過來點,我下班了。”

正要走,我突然被圈進了一個胸膛裏,唐銳的聲音飄在我耳邊:“陳桔,你不怕我給你們班老師打電話呀?”

我氣壞了,一邊掙,一邊抬手想甩他一個耳光,手腕卻被他捉住了,我大喊:“我草!唐銳你這王八蛋到底要幹嗎?”他的同事們在邊上哈哈大笑,看好戲似地看著我們。

唐銳卻隻是笑嘻嘻地看著我,眼睛瞄著我的左胸,那兒有個品牌LOGO,他打著酒嗝問:“百威啤酒,有什麼優惠麼?”

我抽回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冷靜地回答他:“買6支,送2支,買18支,送8支,以此類推,可以寄存。”

“哦……那我們就買,36支先。”他又把臉湊到我麵前,嘴裏呼出的煙氣酒氣令我難受,我厭惡地別開了臉。

“好,我去給你們拿。”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唐銳攔在我麵前,張開雙臂,像極了電影裏在街頭調戲小姑娘的紈絝子弟。他的同事們更起勁了,有人還鼓起掌來。

我戒備地瞪著他。

他一笑,拿起台子上兩支啤酒,遞了一支給我說:“陳桔,好歹我們也認識一場,我馬上要畢業了,將來估計大家也見不到了,你和葉思遠的故事在學校裏也挺轟動的,我真是挺佩服你的,今天幹了這瓶酒,我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吧,如何?”

我看著他的眼睛,又瞄到了他手裏的酒,好吧!唐銳,我就信了你這一次,我接過酒,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地喝起來。{Shukeju coM}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我的酒量很差,一下子幹掉一瓶酒對我來說實在有些困難,斷斷續續地喝完後,我發現他早已喝空了瓶子,正笑著看我。

“我,我,我去給你們拿酒。”我放下瓶子,甩了甩腦袋,就走了開去。

當我和一個小弟把他們要的酒分了幾次拿過來後,我的腦袋已經暈得不行了。我覺得奇怪,自己的酒量雖然不行,但還不至於到一瓶倒的地步,可是這會兒,我卻連步子都邁不動了,眼前的人和景物晃得厲害,我的心髒“突突突”地跳得異常激烈,我扶住額頭,正要往外走,就有一個人把我抱住了。

我跌跌撞撞地想要推開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沒了力氣,我覺得不妙,想要叫人幫忙,嘴一張,發出的聲音卻是綿軟無力的,像小貓哼哼一樣。

我被按在了沙發上,感覺有人拉住了我的手,還有人摸上了我的大腿,我揮著手想要趕開他們,卻換來了更多手的阻礙。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啊,我突然覺得好亢奮,又暈又亢奮!我揮舞著手臂,睜開眼睛看四周,意外地發現他竟然在我身邊,我看著他的臉,覺得好溫暖,那帶笑的黑眼睛,頰邊的酒窩,無一不讓我深深掛念。我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嘴裏也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