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將痛苦深深地埋在心裏。隻等著,等著孩子生下的那一天,帶著孩子去找秦鎮。
相信秦鎮會被自己的一片癡心感化,接受她,還有他的孩子。
她等著苦盡甘來的那一天。為此,所有的屈辱都能夠忍受。
翠翠聽了露露的話,內心並不高興。
看來,露露是真的屈服於秦壓,甘心情願地和他在一起,以後會幹為虎作倀的事。
她認為自己和露露不同,她不過是忍辱負重,將來有為也。
露露是主動放棄唐劍,她們之間有本質的區別。她甘心你投靠秦壓和陳三豹,那自己得小心一點。
翠翠在這裏養胎,低頭不見抬頭見,最好不要得罪她。
“露露,你是怎麼想的?”
翠翠沉吟半響,突然又反問。
露露頓了一下,笑了笑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甘心和秦壓在一起,不想回頭了。”
“哦。”二人因為存有誤會,話不投機半句多。
到了晚上,陳三豹又來到露露的房間。
露露已經睡下了,但見一個黑影走進來,嚇了一大跳。
借著朦朧的月光,她看清了這個人是陳三豹。
陳三豹擰亮電燈,站在露露的床前,也做出躍躍欲試的姿勢。
露露害怕不已,難道,秦壓什麼都沒說,她在這裏已經淪為一個公共的玩物?
秦壓可以來找她,陳三豹對她更是可以為所欲為?
她的心,更是懊恨不已。
為什麼要相信秦壓,那是一個卑鄙的小人。他哪裏會真心地幫助自己?
她戰戰兢兢:“陳老板,請你放了我。這幾天,我也在反思。我不該愛上唐劍,毀掉你的計劃。
我甘願接受任何懲罰,隻是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悔改的。”
露露說願意和唐劍一刀兩斷。
就算他尋上門來,也翻臉不認。陳三豹陰沉道:“你說得輕巧,我該怎麼相信你?在我看來,女人比男人更不可信。”
陳三豹還是不打算放過露露,她壞了他的事,現在用肉體來懲罰,他要好好地玩個夠!
陳三豹心裏存了很大很大的怒氣。
他的話更是讓露露害怕。
“我也不想這樣。那個時候,整個山裏,就我是外人,誰也受不了糖衣炮彈的攻擊。
唐劍為了感化我,天天給我做美食,什麼都不讓我幹,像伺候公主一樣地伺候我。我就是心軟了,這才做下了錯事。
可我知道錯了,那肯定不會再回頭了。陳老板,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露露硬著頭皮,不管陳三豹相信也罷,懷疑也罷,該說的,還是要說。
不管環境多麼惡劣,還是要學會自救。
陳三豹搖著頭:“女人都是狡猾的,我不上你的當。倒是翠翠,我看比你老實,她才是一心跟著我。”
陳三豹命令露露跪在床前,等著他用鞭子抽。
露露不從,還在苦苦搖頭。這更讓陳三豹火氣大。“我他媽的沒有耐心了,你到底跪不跪?老子當初可是給了你錢,也和秦壓發泄了一通之後,得意地離去。
露露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能硬碰硬,一定要尋找方法,和唐劍取得聯係,當他的內應。
露露便叫住秦壓,嘴角由悲憤化作一個嫵媚的微笑,輕輕說道:
“喲,我的秦二少爺,這麼快,就要提上褲子走人呀?”
秦壓瞬間有些尷尬,不得不回過頭。
今天,他嚐了一塊肥肉,一塊不花錢的肥肉,內心十分受用。
他問露露到底想怎樣?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處女情結,隻要你願意跟著我,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給你自由。
但前提條件是你得繼續住在這裏。有我撐著,陳三豹不會對你怎樣的。”
秦壓拍著胸脯保證。
露露忍著身體鑽心的疼痛,一步步走上前來,故意地摟住秦壓的肩膀,笑著說道:
“是我錯了,沒想到,你和唐劍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原來,你這樣的,才是真正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