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如果力量強大到了一定程度那確實是能夠小幅度的影響到其他神。
這也是那些人為什麼這麼喜歡往她的府邸跑的原因,也是她為什麼不喜歡待在神界的原因。
去哪那些人都能找到,隻有溟海邊沒有人想來。
曜紫也清楚這一點,更是無奈的笑著搖頭。
“黴神當年風姿綽約啊,可惜已經隕落了,黴神之位空缺到現在。”
“怎麼,突然要找黴神的畫像你別是什麼時候崇拜上他了吧?”
葭瑤默默的抬眼,“我崇拜什麼?”
“崇拜……”曜紫話音一轉,“他沒人纏著啊!”
“嗬。”葭瑤冷笑著收回目光。
她把所有想要貼上來的人都打趴在地上不就好了?
曜紫立刻離遠了一點。
這個人心裏焉壞焉壞了。
看完這幅畫卷葭瑤又丟回給曜紫轉身朝外麵走去。
“哎,你這就走啊!不再待一會?我們可是好久都沒有一起喝酒了!”
葭瑤揮了揮手友好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曜紫再次無奈的搖搖頭,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也不知道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
她不是喜歡美色和美酒嗎?那溟海可是一樣都沒有,到底哪裏吸引她了?
想不通。
葭瑤回溟海的時候順帶著又偷拿了一些曜紫的美酒,回到住處第一時間就躺在了梨花樹上繼續她無所事事的萬萬年神生。
過了好幾天小白才自己爬了回來,萬分哀怨的看著葭瑤。
【主人!】
它一臉的控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十足的委屈,讓葭瑤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有些過了。
她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把一小壺酒丟給小白。
“喏,給你。”
嚐了一口小白立刻喜笑顏開。
【嘿嘿,我就知道主人對我是最好的了。】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的不對勁啊。
葭瑤轉頭打量著一直在喝酒喝得都快變成醉守護獸了的小白眯起眼,轉而一笑。
行啊,一隻小家夥都學會裝可憐來博取同情了,不愧是她的守護獸啊。
葭瑤看著小白徹底醉了過去,手一揮讓它會回房間了。
月白色的衣服,紅色的發帶被溟海的風吹拂著,梨花樹上的花朵像是永遠都不會凋謝一般開得燦爛而又清雅。
海水拍打著岸,不時有黑氣逃竄出來然後被葭瑤捏碎。
她倒是有些好奇這下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好像自從那個人出來之後這些家夥的動作就越發的頻繁了。
在那幅畫的最下麵,寫著一行很小的字。
吾兒君玨。
君玨。
君本就是很霸氣的一個字了,玨是玉中之王,他對自己的兒子是很看重的,想必之後的隕落和這件事應該也是有點關聯的。
但是他不知道,她倒想聽聽他現在的名字是什麼。
過了好幾天屋子裏都沒有任何動靜,葭瑤想著進屋看看,這剛進屋就看到君玨坐在床上萬分哀怨的看著眼前的結界。
葭瑤恍然,她當時下的結界好像有點小了,直接設在了這個床四周,不是整間房。
難怪她說怎麼沒看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