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人醜,怕鏡頭\’(1 / 2)

“別!”沉靄伸手做停止樣,神色極其認真道,“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沉小姐’吧!聽著比現在叫得稱呼悅耳。”語言和行為上皆毫不掩飾自己對那個稱呼的嫌棄。

佐鋒倒沒說什麼,畢竟她說的是事實,遂而點點頭並說:“抱歉,是我魯莽了。”

“不過您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在這兒?”

怎麼可能?自從離開你家霸總後,本姑娘小日子過的賊滋潤!

“啊,不是,我來看一個朋友。”

“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打擾您了。”

說完禮貌性道別後二人朝相反方向各自分離,而沉靄則將方才所發生的一切當做個生活小插曲轉眼便拋之腦後了。

濃濃的夜色之下有些地方的人不分白晝辛勤工作隻為守護一方沃土。唐澤市公安局大院依然燈火通明,某條走廊裏來來往往好些個身穿製服的人員,有的手裏拿著資料行色匆匆趕往目的地,有的則三兩交頭湊在一起神情嚴肅旁若無人般就地討論彼此手中資料。

其中一位五官長相可愛的男孩抱著一摞資料盒從一間標識“資料室”的屋子步履匆匆出來,然後不多時到達另一間門牌上寫著三個大字“審訊室”的房間,正是刑偵隊裏的錢多多。

推門進去,隻見一位捧著保溫杯神色凝重的男子正透過單向透視玻璃看向裏麵。

多多將資料放在桌上,掃視一眼裏麵坐著的嫌疑人,轉頭對男子說:“覃哥,田隊都親自上手了,這人怎麼還那麼嘴硬啊?”

口中的‘覃哥’正是性子板正的覃壬,聽到錢多多的疑問,他緊縮的眉頭似乎皺得更緊了。

坐在裏麵之人是兩天前主動上派出所投案自首的趙誌邦,當時田闊知道消息後,立刻去局長辦公室申請去峰川參加審訊其的小組。

當年離開後便也再未見過趙誌邦本人,這麼多年過去相比於深埋心中的恨,他更有一句話想問:你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李鵬……不,應該說王濤弑妻之後,趙誌邦第一個知情後不說報警,而是幫忙處理屍首,助其脫罪。雇傭的人失手當場撞死田父,被逮捕後一口咬定無人指使,是自己和田尚恩有仇,但仔細一查發現二人壓根兒就不認識,所以哪兒來的仇恨?

兩廂罪惡皆有趙誌邦手筆,最後能那麼輕易逃脫,背後一定有人在操控!

當十二年後再次見到對方,發現好歹作為峰川富商慕家的外戚竟然看上去與普通老百姓無甚差別,如果不是了解其生活,還以為過得一點都不好呢。

才人到中年而已,容貌蒼老就了許多都快趕上裴管家了,身上穿的也是樸素無華。

怎麼,是因為壞事行多了每晚就算睡在豪華別墅裏也依然做噩夢睡不著覺,才導致精神不好了嗎?

“趙誌邦!”

跟隨田闊一起審人的趙驍龍脾氣和耐性就沒田闊那麼好了,明明昨天被田隊長問話時一不小心說露嘴了,然而再問咬死不說,

別看趙驍龍平時挺憨的一個人,但當審訊嫌疑人時瞬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如果不是特別難纏的嫌疑人,田闊一般是不讓其參與審訊的,怕一個控製不住趙驍龍直接撲上去暴打對方,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