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執拗倔強的愛將,楊澤璋既生氣又無奈,之所以拒絕對方親自上陣是怕其衝動感情用事,為何就不能老老實實專心完成眼下手中任務?
“此事免談!回去吧!”不耐煩地側頭並大手一揮,給對方一個寫滿‘拒絕’的背影。
且不說田闊已經磨了快半個多小時了,那性子又哪是輕易放棄的主兒?
咬咬牙:“局長,你就讓我和阿晉換換吧!求你了!”
楊澤璋聽到最後三個字不禁訝異地轉過身。
仿佛看穿他心中所想,田闊神情堅定地點點頭:“是,我在求您!”
“這麼多年,我從未求過您什麼,隻這一次,因為我遇到她……太不容易。”
一個孤獨的旅行者流浪多年,終於找到心靈歸屬,真能輕易拱手相讓?
一番話令楊澤璋沉默良久,終於敗給了他,無奈長歎道:“去吧。”
得此二字,足以。
另一邊就在扳頭快要挨到寧薇時,大門再次被人推開,相比於先前吳桓的小心翼翼,這次來者動靜頗大。
“咣當!”一聲巨響,木門有些搖搖欲墜,聲音在幾乎可以用空曠來形容的教堂不斷回聲。
飛哥另一哥們兒阿丘驚喜地指著對方朝他喊:“飛哥!螞蚱哥到了!”
來者形象上挺正的,腦袋上還抹了發油,黑背心,大金鏈子,黑褲衩再配腳上一雙夾板鞋,社會氣息撲麵而來。
沉靄:……
飛哥揚脖瞅了瞅那人身後,瞬間皺起眉頭:“哥們兒咋就你和幺貴倆人?”以前做事螞蚱身後總跟五六個人,這次就一個。
對方一聽頓時有些煩躁地擺擺手:“別提了,出門時大哥突然攔住我說,借他幾個兄弟。”
“然後我手下一半的人都撥出去了,連平常總跟我吃野餐的也在那名單裏。幺貴是我好磨嘰才留下的一個!”
“艸!提起來就煩!”
原來如此,飛哥挑挑眉:“你大哥不會懷疑你了吧?”
經由他這麼一說螞蚱不覺皺眉沉思,而後又堅定否決了:“那豬腦子怎麼可能!”
“不說了,讓老子看看人!”
據綁架寧薇和沉靄的小弟說,這次的貨一個賽一個水靈,特別是有一個美的跟仙女兒下凡似的!
整得心癢癢了好久,要不是自家老大攔著借人,他早就火急火燎趕過來了!
眼見螞蚱走過來,扳頭心中雖然不悅,卻不敢說什麼,撇撇嘴撤離一邊騰出空。
“我說,現在全城人找她倆,你們最近沒給人發現貓膩吧?”螞蚱邊說邊捏住沉靄小臉不住打量。
圓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猶如林間小鹿,腮幫子還有點嬰兒肥,清秀可愛。
沉靄咬緊牙關,恨恨地特想趁其不備一口咬斷下巴處的鹹豬爪!
“什麼?!”扳頭大驚失色,美色都不顧了,繞過蹲在地上已經停止動手動腳的吳桓。
來到螞蚱身邊,蹲下抓住對方胳膊,臉如土色:“為什麼會惹動全城?”
他們先前也不是沒幹過綁架富豪之事,但一般都是馬上拿錢息事寧人,不了了之。
為何這次……
飛哥倒沒扳頭那般害怕,不過有些疑惑,遂停下喝酒動作,問:“這倆女人到底是誰?譜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