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怪我?”
確實,他的背叛確確實實的存在。
但是沈珺發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兩人的未來著想。
他就是不想給紀瑜施加壓力,想給她留足夠的空間所以才會答應沈母的無理要求。
“沒有,隻是我沒有想到自己會對你這麼重要。”
“我答應你,隻要你提出的要求,我都會盡全力的去達成。”
“好。”
紀瑜發自內心的笑了笑。
之後的生活,兩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如膠似漆,不過與以前的濃情蜜意不同的是。
每當沈珺想要輕吻她的時候,紀瑜總會捂住他的嘴。
久而久之,沈珺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你為什麼不讓我碰你?”
她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發展的順理成章,然而沈珺親都沒親到,這樣的情況著實有些不正常。
“你和我在一起腦子裏就想著黃色廢料的事情嗎?”
除了不能夠親她之外,紀瑜的脾氣也變得特別暴怒。
稍稍一件小事情就能夠大發雷霆。
有時候就連邵子義都看不過去說了她兩句,這時候紀瑜就會把所有的矛頭轉向沈珺。
“覺得我煩了是吧,所以找救兵來譴責我了是吧,那下一步你要做什麼呢?是不是叫你那愛子心切的媽來打我啊。”
沈珺他當然不敢吭一聲。
而每到這個時候他也總會特別的心疼紀瑜,他認為是自己的過失才會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遷就她無理取鬧的小脾氣。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沈珺也著手準備出國的事情。
紀瑜看見他到學校辦理手續,便攔住他帶他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你要走了?”
“嗯,但不是現在。”
“哦。”
紀瑜點了點頭,用餘光觀察對方的反應。
沈珺的表情顯得很不安,他期待著紀瑜的答案,同時也害怕她的答案。
“你願意和我一起嗎?你可以什麼都不用操心,我在國外給你找一個學校。”
紀瑜搖搖頭。
“交錢就能進的學校又有什麼用呢?”
沈珺眼中的光暗淡下去。
要是在冷戰之前紀瑜一定會跟著他去,但是冷戰之後對方的回答他心裏都早已經有了估量。
但他還在心中期待,期待著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驚喜,一如她來找自己的那個夜晚。
“也是,不過我可以每個月都回國一次。”
“機票多貴啊,還是算了吧,畢竟我課也緊,沒什麼時間和你敘舊。”
“如果見得是你,再貴都沒有關係,就算是一眼我也就知足了。”
“嗬嗬。”
紀瑜冷笑一聲。
“你的心情不太好?”
盡管紀瑜平常也沒什麼好臉色,但是當天的陰鬱已經帶動了周圍的空氣。
話一說出口,紀瑜的眼淚便如滔滔江水說來就來。
沈珺還沒見她哭的這麼傷心,手忙腳亂安慰都是同時慌張的給她擦眼淚。
紀瑜將自己在家裏的遭遇添油加醋的告訴了沈珺。
沈珺沒有想到她平常在外那麼獨立自強的女孩都是因為家裏人的虐待才成了這個樣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兩人之間的話題逐漸跑偏。
紀瑜作為一個陳訴者將自己的身世背景塑造的要多悲催有多悲催,為了讓對方的同情心再多一些,她甚至還心口捏造了一些壓根不存在的繼母虐待和繼姐排擠的戲碼。
“我看你爸爸挺護著你的啊,怎麼能由著她們在家裏胡作非為的欺負你呢?”
上次紀父來沈珺家裏接走了紀瑜就令沈珺看出了他與別的唯利是圖的父親並不相同。
按理說他那樣一個日理萬機的老董,拜訪男方家長這種事情隨隨便便交給紀瑾便能夠處理。
但他卻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親自出席一趟,這樣的重視程度足以可見。
然而在紀瑜的口中這樣一個父親卻成了一個黑白是非不分的混球,聽紀瑜的描述,作為傾聽者的沈珺都想衝進故事中將他暴揍一頓。
“我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依賴了,但是你的出現讓我看見了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