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相信這房子的隔音。
邵北川便舉起她,往浴室去。
纏綿到極致,那玩意用完了。
邵北川收手,有些懊惱。
直到程樾告訴他:“今天是安全期。”
他的眼神這才變了,帶著點驚訝和驚喜,一把將她抓住。
程樾叫了一聲,又把嘴捂住。
邵北川咯吱著她的腰窩,程樾終於樂出來。
她一邊笑一邊求饒,笑聲持續了沒多久,屋裏的溫度再度點燃。
翌日,邵北川拎著行李和宋雨菲、蕭曉峰一起去了機場,範陽因要提前過去談演出細節,已經早一步離開。
程樾起身時,已經是中午。
她早上迷迷糊糊的時候,隻感覺邵北川在她背上落下幾個吻。
她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去浴室洗了澡,便在客廳裏發現一份早餐。
就在吃早餐的時候,紀淳的電話打過來了:“姐,提醒你一下,別忘了今天約了韓先生看畫。”
“我知道。”程樾應了,“時間還早。”
紀淳說:“嗯,是還早,這不是怕你起不來麼?”
“嘖,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程樾話落,將電話切斷。
半小時後,程樾叫了車去了某牌的精品店,她在裏麵選了身衣服,還搭配了一條絲巾,將自己捯飭的人模人樣,剛好還掩蓋了脖子上的某些痕跡。
程樾沒有化妝,隻簡單擦了口紅,等趕到陳飛絮的畫廊時,時間剛好。
紀淳迎了出來,第一句便是:“姐,又漂亮了。”
程樾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問:“許遊是不是在裏麵,你這麼跟我說話,不怕她誤會?”
程樾耳聰目明,其實就在前兩天,她就發現紀淳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簡直就是喜上眉梢,笑容掛在臉上一天都不落下,有點蕩漾。
後來程樾才聽說,許遊和褚昭在他離開之前便分開了,屬於和平分手,許遊沒有試圖挽留褚昭,褚昭為了給這段感情畫下一個句號,還在攝影展裏單獨留了一個小廳,專門用來展覽他鏡頭下的許遊。
而這邊紀淳也開始動作,褚昭離開後,許遊生了場大病,靈感也一度枯竭,紀淳便用自己的辦法和根據對她的了解,幫她從情傷中走出來。
在紀淳舉辦的畫展裏,也給許遊單獨開辟了一個區域,展覽的都是許遊過去畫油畫時,筆下不同時期的紀淳。
程樾得知以後,看紀淳的眼神都變得古怪了,甚至還說了句:“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沒想到你這麼浪漫。”
紀淳笑道:“沒辦法,誰讓我喜歡的是個搞藝術的。”
程樾和紀淳一起進了場,老遠就看到主展廳角落裏站著幾個人,正有說有笑。
其中居於中位的就是韓羽,旁邊的是陳飛絮,而另外幾個看上去也是做生意的。
程樾掃了一眼,就聽紀淳說:“韓先生手腕了得,任何場合他都能用來開拓人脈,維係關係,也沒帶多餘的人手,但排麵卻很大,不知道的還以為畫展的主人是他。”
程樾打量著韓羽的穿著,半正式半休閑,麵料卻價值不菲,而且隻有西裝的高端玩家才懂得裏麵的文章,普通人一看隻會覺得好像很貴,但多少個零卻說不清。
程樾說:“我認識他這麼久,除了第一次見麵,從沒見他狼狽過。他做每件事都準備周全,分毫不差,連william留下那麼大的坑,他都能淌平。這樣的人,我打算拉他一起合作。”
這段時間以來,樾心所有藝人的服裝服飾,都是由韓家讚助提供的,紀淳原先還以為這是韓羽為當初的爽約做的補償,但現在聽程樾這麼一說,那些似乎隻是點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