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冷冷的道:“這話,你們和祭酒大人去,我們隻負責帶人!”
這一下,姑娘慌了,她撲到了夜墨的麵前,兩隻胳膊抱住了他,用那凶狠的眼神盯著那群侍衛。
“你們不許帶走墨哥哥!”
胖子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妹妹這般的勇氣,他一瞬間沒回過神來,等回神之後,才匆忙走到了夜墨的麵前。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老大的錯,是他要抓走我妹妹,老大隻是保護了我妹妹而已,你們有什麼資格抓人!”
那群侍衛壓根沒有人理會胖子,興許都沒有將這胖子放在心上,就已經走到了夜墨的身旁。
胖子氣的胖臉都一片通紅,正想要繼續些什麼的時候,夜墨去阻止了他。
“這件事你不用多管,我跟他去。”
“老大!”
胖子的眼眶紅了,緊張而擔憂的看著夜墨。
夜墨輕抿著唇,他揚起了下巴,臉粉雕玉琢,雙眸璀璨猶如星辰。
“我相信國子監是個講理的地方,這件事,我沒有錯!”
哪怕他沒有控製住用夜均來泄憤,但是,若不是夜均先欺負胖子的妹妹,他也不會如此對他。
所以,他並沒有任何錯。
國子監是大齊國最高學府,他相信,這國子監還是講理的地方。
可惜,很快夜墨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真。
國子監的祭酒是個瘦的老者,他胡子花白,文氣縐縐,蒼老的容顏上布滿著皺紋,冷沉著一張臉看向站在下方處的兩個家夥。
夜墨一臉淡定,絲毫沒有闖禍後的慌張。
站在他身旁的夜均則臉上掛著采,衣服也是破破爛爛,他的容顏青紫縱橫,紅著的眼眶裏泛著委屈的淚水。
“今日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祭酒的目光轉向了夜墨,聲音冷厲的道,“我不管你們在外是什麼身份,在我這國子監內,永遠都是我的學子!既然做錯了事情,夜墨,你就道個歉,此事就算過去了。”
夜墨倔強的看著祭酒:“我沒有錯!是他該打!”
祭酒的臉色都變了,如此不聽管教的學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不管你母親在家是如何教你,但在我的國子監,決不允許逞凶!”祭酒縱然心中惱火,語氣還算淡定,目光冷冷的看著夜墨。
一旁的劉夫子沉默了片刻,沒忍住站了出來。
“大人,這件事我已經查明白了,是大皇子府的殿下先強搶女孩,瑾王世子才會動的手。”
“強搶女孩?”祭酒冷笑一聲,“那被搶的姑娘呢?是不是被他搶回了大皇子府?若真有這回事,那我現在就派人去大皇子府救人。”
此刻,劉夫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祭酒分明就是偏袒夜均,明目張膽的,也沒有任何避諱。
夜均也算聰明,亦是聽明白了祭酒話中所指,他急急忙忙的辯解道:“我沒有搶她,我隻是想要和她當朋友,誰知道夜墨就衝過來把我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