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吳超然剛回到學校,電話就響了起來,卻是‘A’的號碼。
他不禁笑了,連忙接通:“頭,我猜,一定是有人送上門來挨敲了,是吧?”
電話中,‘A’哈哈大笑:“猜得沒錯。不過,你要是能猜出究竟是誰先送上門來,那我才是服了你。”
吳超然樂了:“這有什麼難的,讓我想想看。唔,肯定不會是教廷那幫政客。那些人渣一向敵視中國,至今都沒我和們建交,對送上門來挨敲,肯定是不情不願、心有顧慮,所以,動作不會那麼快。
我想,先來的一定是‘血族’,他們和中國可沒有什麼恩怨。不過,‘血族’又分‘魔黨’和‘密黨’。‘密黨’相對避世,‘魔黨’則有稱霸歐美的雄心,所以,來得這樣急切的多半是‘魔黨’。”
頓時,‘A’苦笑道:“猜對了。你小子可真是精明得讓人吃驚。”
吳超然厚著臉皮吹噓道:“那是,有我在,您老人家就後繼有人了。”
“拉倒吧。”
‘A’沒好氣道:“剛說你胖,你就喘上了。別貧嘴了,下午兩點鍾,‘魔黨’的代表會到,你準時趕到香山軍區療傷院來。如果不知道地址,可以問一下。”
吳超然聳聳肩:“沒問題。對於敲竹杠,我一向是很積極的。”
‘A’也笑了:“你這小子。好了,掛了,記得準時啊。”
“拜。”掛了電話,吳超然笑嘻嘻地歡呼一聲:“哈,有竹杠敲嘍。”快步邁向宿舍而去。
下午。
吳超然一路摸索著找到了香山軍區療養院。
遠遠地,便見群山下,一片火紅的楓葉林中,數十幢幽靜的別墅若隱若現,直若世外桃源一般。
吳超然駕車來到院門處,便見門口站著幾名青鬆似的軍人,一名少尉軍官將手一伸,示意停車。
真麻煩!
吳超然隻好無奈地將車停住,並按下車窗。
少尉軍官迅速走到車窗旁,敬了一禮:“同誌,請出示證件。”
吳超然隻好掏出‘龍組’的證件遞了過去。
少尉軍官接過看了一眼,便麵無表情地奉回證件:“請直走。第二個路口右拐,然後進第三座別墅。”
吳超然一愣:原以為還要打了個電話給‘A’,沒想到早安排好了。伸手接過證件:“哥們,謝了。”
少尉軍官敬了一禮,卻仍是麵無表情地退回一旁。
吳超然有些無趣地聳聳肩,便發動‘悍馬’,駛入了療傷院。
一路上,秋風蕭瑟,火紅的楓葉不停的從樹上落下,隨風漫妙地在空中飛舞,這景色,真是淒美得令人心醉。
果然是個療養的好地方。那些官老爺們還真懂得享受啊!吳超然心中腹誹著,已然到了目的地前。
這是一座漂亮的中式別墅,規模很是不小,吳超然見別墅門還關著,便用力按了按車喇叭:“嘟——”
很快,別墅中健步走出一人,卻是何聞,這廝直嚷著:“來了,來了,別按了,真是吵死個人。”
吳超然從車窗中探出頭,笑嗬嗬地道:“你把門開了,我不就不按了嗎?”
何聞沒好氣地打開大門:“趕緊進來,頭和客人在二樓客廳等你,你自己上去吧,我要在下麵警戒。”
“辛苦,辛苦。”
吳超然一笑,便將車開進院中,然後下車直奔二樓客廳。
剛進門,就看見客廳中一左一右坐著兩拔人,左邊的除了‘A’之外,還有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
而右邊的卻是三位特征顯著的西方人:
個個金發碧眼,而且帶著一種西方貴族特有的傲慢、矜持和優雅,看來,應是‘魔黨’中人無疑。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
‘A’連忙站起身,指了指吳超然:“這位便是我‘龍組’的幹將,吳超然同誌。”
然後指了指已方那位陌生的中年男子:“這位是******副秘書長,蔡卓然同誌,代表國家參於這次談判。”
吳超然衝著蔡卓然點點頭:“蔡秘書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