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燕磯子立刻痛得嘶聲慘叫起來,整個身體都無意識地劇烈顫抖著,一時是汗出如漿,滿臉猙獰。
可以想見,現在燕磯子究竟是在忍受著何等可怕的痛苦!
“怎麼樣?”
吳超然淡淡地道:“我這‘搜魂噬骨大法’,滋味還不錯吧!?現在,你是否願意告訴我答案了?”
“休、休想!”
劇痛中的燕磯子滿臉的咬牙切齒,這一句話說得真是艱難無比。
“是嗎?”
吳超然揚了揚眉,森然道:“看來,痛得還不夠。”心念一動。
頓時,燕磯子隻覺得全身的劇痛開始從肌肉深入骨髓,一時仿佛置身於地獄的煉火中,連靈魂都被炙烤得‘吱吱’冒油。
“啊——”
燕磯子瘋狂慘叫起來,眼睛恐怖的睜大著,七竊漱漱流血。
可以想見,現在燕磯子承受的痛苦,已絕非常人所能想像,即使鋼鐵鑄就的神經,也是承受不住。
終於,燕磯子崩潰了,瘋狂嚎叫起來:“快停下,我說,我說——”淒厲如狼。
“哼。”
吳超然一聲冷笑:“真是賤骨頭,不打不招。”揮手撤去符篆。
燕磯子隻覺得全身非人的痛楚忽然就消失了,那緊崩的神經頓時一鬆,當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呼——呼——”一時隻覺得汗透重衫,仿若隔世。
“說吧,為什麼做案?髒款又在哪裏?”吳超然一臉傲然。
燕磯子此時已是沒了任何想法,隻要不再讓他受剛才那份活罪,他什麼都願意招。
當下,他再無一點傲氣,一臉疲憊與沮喪道:“我是‘血隱教’新任護法,奉教主梅鼎臣之命,前來NJ籌集複教資金。
這些天,所得共一千餘萬,通過地下錢莊洗白後,全部被我存入了瑞士銀行。存單和秘碼,就在我上衣內側的口袋裏。”
什麼!?
吳超然聽得大吃一驚:原來這背後又是那個梅老魔。看來,這老魔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又想蠢蠢欲動了。
當下,他陰沉著臉,從燕磯子破爛的唐裝內側口袋裏取出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帳號,以及一串密碼。
幸好沒有損壞!吳超然長出口氣。
他可是知道瑞士銀行的超級保密製度,如果沒有帳號和密碼,就算國家出麵,也別想把存款要回來。
“好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這時,燕磯子歎了口氣,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你倒有自知之明。”
吳超然冷笑一聲:“那麼,便如你所願,而且,你也的確該死。”一指探出,射出一道精純的大地力量。
頓時,燕磯子慘叫一聲,毫無反抗力量的他,額頭立時出現一個碩大的血洞,腦漿噴湧中,當即斃命。
“下輩子不要再走邪道。”
吳超然看也不看燕磯子的屍體,大步便向來路走去。
遠遠地,何聞迎了上來,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解決了?”
吳超然點點頭。
“太好了。”
何聞高興道:“剛才你被樹根困住時,我可是替你捏了把汗,差點就要出來替你解圍。”
“嗬嗬……”
吳超然一笑:“用不著,那廝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謝啥。”
何聞一臉的不好意思:“你千裏迢迢從BJ趕過來替我解圍,我應該謝你才對。而且,破這案子,全是你的功勞,我一點忙也沒幫上。”
“說這幹嗎?”
吳超然笑著擂了何聞一拳:“都是好兄弟,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這時,孟如超和吳壽輝也帶人迎了上來,個個一臉的敬畏。
剛才,吳超然與燕磯子的恢弘激戰,他們可是看在眼裏。現在,就算吳超然說自己是神仙,孟如超等人也是一百二十個相信。
“吳同誌,您沒受傷吧。”孟如超一臉的崇拜與熱情。
“沒有。”
吳超然微笑著搖搖頭,將手中的紙條遞過去:“孟局長、吳局長,這是一個瑞士銀行的帳號和密碼。竊盜所得共一千餘萬,全部在裏麵,你們馬上安排人取出,給各失竊單位送還回去。至於本案的其它情況,你們就不用管了,我們‘龍組’會接手的。”
“好的。”
孟如超和吳壽輝也不傻,敏銳地察覺這竊案背後必然還有什麼大隱情,隻是,卻不是他們有權力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