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的拳頭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是不是不把你打成太監,你就一定要來找麻煩呢?江西文暴怒中抬起膝蓋,在光頭的拳頭距離自己腦袋隻有半寸的時候,提前撞在了光頭的胯下。
江西文的力量早已比當初對付老七的時候已經強了很多倍,而且又是在這種暴怒的心態下的全力一擊,這個可憐的光頭壯漢應聲向後載倒,隻悶哼了一聲,就痛暈了過去,恐怕自此以後他就要徹底的廢了。
張雅在這個時候又了趕了回來,她正好看見江西文躍進湖中的身影,不由得大聲驚呼。“江西文……”
陳路被這麼一摔,到現在都沒有回過勁,他見到張雅來了,忍痛大聲道:“文嫂子,別急,這幾個混蛋都被文哥揍倒了,你朋友不小心掉進湖裏了,文哥正去救她。”
在陳路看來,江西文是無所不能的,遊泳救人當然在簡單不過,但張雅的心中江西文以前老實內向的性格一直占有很大的比例,所以她沒有這麼想,她在擔心著江西文和蘇萊的安全。
而這個時候陳路又喊她文嫂子,這讓她不自覺的臉紅,當即怒道:“什麼嫂子,別胡說了……”
張雅離家出走之後,第一個就給蘇萊打了電話,蘇萊的父母和她的父母本就相識,兩人每年的暑假幾乎都要在一起玩。
她把和媽媽吵架的事情告訴了蘇萊,說要到墨都來玩幾天,蘇萊答應了這個好朋友的請求,保守了她來墨都的秘密。
每年過年兩家人即使不見麵也會電話拜年,所以張雅沒有去蘇萊家裏住,暫時住進了酒店。
大年初三。兩個女孩子相伴到煙雨亭來玩,正巧被陳路看到,開始她們還以為陳路是小混混,等解釋清楚之後,才知道陳路是江西文委托來找尋找她的。
雖然張雅在奇怪,江西文怎麼會和這樣的人相識,但她地心裏還是感覺很開心,江西文果然在約定的時間之內找到了她。
陳路在確認她就是張雅之後,便讓她們在湖邊等著。自己則跑去打電話通知楊偉。
可是當他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卻被刀疤臉他們碰上,這幾個人聽說了他們老大張放在監獄被打的事情。他們早就認識陳路,知道他是楊偉的人,當即就找上了陳路的麻煩,連帶張雅和蘇萊一起。一並圍住。
幸虧陳路機靈,在包圍合攏之前,硬衝上去挨了一拳,讓兩個女生逃走快去報警,蘇萊反應很快,一下子就把張雅推出了包圍,這才有了剛才江西文所見到的局麵。
湖麵泛起的波紋很快就趨於平靜,岸邊的張雅越發地著急,不大一會兒時間,水麵上終於有了動靜。
距離岸邊不遠處。一個身影從湖水下鑽了上來,張雅心中大喜,忙喊道:“江西文,蘇萊……”可凝神細看時,卻隻有蘇萊一個人的身影。江西文不知道去了哪裏。
蘇萊耳朵裏進了些水,隻聽見張雅的喊聲,但聽不清楚她說些什麼。於是在水中轉過身子,衝張雅揮了揮手,水裏的溫度十分的冷,讓她禁不住打抖,這便趕緊朝岸邊遊了起來,隻要身體一動,就不容易那麼冷了。
幾年前她就和爸爸一起練習冬泳,如果之前在岸邊有活動開手腳的時間。也不至於冷到如此,加上這身冬衣吸水嚴重,拖得她很是難受。
才遊了半米,就再一次聽見張雅不停地大聲喊叫,雖然還是聽不清,但蘇萊看見張雅地臉色十分著急。
不會是那小子跳下來救我了吧?!蘇萊朝岸上看了看。唯獨沒有江西文。心中不由得一沉。
接著向湖麵上四處張望,仍舊瞧不見江西文的影子。她再不猶豫,一低頭如靈魚一般鑽進了水中。
“陳路大哥,你還不快起來,去救人……”張雅看著地上的陳路大聲讓道,大年初三的煙雨亭,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張雅急得就快哭出聲來。
陳路痛苦地咧嘴道:“我要能救,早就下去了,剛才被那混蛋一摔,恐怕骨折了。放心吧,文哥不會有事的,他本事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