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水!程曉晨想起了什麼,猛的衝回房間裏,把開水壺裏的水倒了出來,可是剛一沾口,就燙得她立即吐了出來,險些把嘴給燙傷。
可惡!混蛋!程曉晨急的沒了法子,目光無意間落在了江西文的那瓶可樂上,既然被他調了包,那這瓶就一定是自己剛才喝的。
想到這點,已經快被辣暈的程曉晨一把拿起了可樂,大口灌到嘴裏,果然沒有任何的特別味道。
她知道可樂本身就有氣勁,所以沒有咽下肚裏,隻忍著一時間更大的辣意,反複在嘴裏漱著,隨後把漱過的可樂都吐在了盆景之中,這樣漱掉了大半瓶可樂,才舒服了很多。
她隨口把剩下的可樂喝了下去,接著走到浴室門前,大聲怒道:“小鬼頭!有本事就別出來,今天本小姐一定要把你湊成豬頭!”
咦,她沒事了?江西文知道程曉晨一定會用自己從冰箱裏新拿出來的可樂漱口,現在好好的站在門外喊叫,這說明冰箱裏換出來的可樂沒有任何問題,隻有那一瓶給我的才添了料了。江西文心裏想著,嘴上說道:“程姐姐,我哪裏得罪你了,不用這麼恨我吧。”
“哼,虛偽的家夥,你早知道可樂有問題,不喝就是了,為什麼還把我們的可樂調了包,那瓶辣椒可樂本來是給你喝的。”程曉晨怒道。
“姐姐,我沒有調包,我隻是把你的那瓶放進了床頭櫃,又把我的那瓶放到你的位置上,而現在放在我位置上的那瓶,從冰箱裏取出一瓶來。隻等你進來的時候,假裝喝了一口。”
“什麼?你……”程曉晨臉色大變,隨後就感覺到了肚子裏一陣翻騰,冰箱裏地每一瓶可樂都被她做過手腳。如果沒有任何味道改變的,那就是放了瀉藥。
江西文聽見外麵沒了聲音,笑嘻嘻的接話道:“您看我現在這麼誠實,您一定不會怪我了,那我現在出來了,咱們也算是扯平了,好歹我給你留了一瓶冰鎮漱口水,如果換成我喝了辣椒可樂。恐怕程姐姐什麼都不會留給我了。”
說完話,江西文就拉開了浴室的門。大模大樣地走了出來,本打算一個閃身逃跑,卻看見程曉晨並沒有上前揍自己,她正站在那裏,神色十分古怪。而她肚子正時不時的發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程曉晨咬牙吸了口氣,又急又氣道:“快給我讓開!”接著用力拉開江西文,飛快的進了洗浴室,嘭的一聲把門關上,接著是反鎖的聲音。
江西文立即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冰箱裏取出來的那瓶可樂,被程曉晨下了瀉藥了。
“害人終害己,怎麼你們台島沒有這樣的俗語麼?”這一回輪到江西文悠閑地坐在沙發上。高聲的說著話。
“江西文,你太可惡了!”程曉晨聽著江西文地話,心裏氣到不行,可是肚子嘰裏咕嚕的翻滾,讓她隻能坐在馬桶上,不敢離開半步。
“這什麼味道,程大主編。程姐姐。排氣扇有沒有開啊!”江西文笑嘻嘻的調侃道。
“你!我恨你!”程曉晨又羞又怒,大聲嚷道:“給我滾。別讓我看見你……”
“那好吧,你說的哦!”江西文撇了撇嘴,他起身把冰箱裏的可樂都拿出來扔了,接著才離開房間,走地時候故意踏的地板咚咚的響,氣氣這位主編大小姐。
到了樓下後,江西文打了個車,找到最近的藥店買了止瀉的藥,正要回陽江賓館,卻遇見了李煥文,這家夥還沒有死心,他用一種十分不屑的語氣告訴江西文,高中還有三年,文藝彙演多的是,他要讓江西文知道,誰才是二中的歌神。
江西文隻拋下一句:“我向來不愛唱歌,你要當歌神你當去,我還有很多事要忙,沒功夫理你。”
直接把李煥文噎的沒話說,和上回他在江西文寫程序地時候,嘰裏咕嚕一大堆,被江西文一個嗯我知道了,給擠兌的感覺一樣。
看著江西文離去的背影,李煥文恨得咬牙切齒,他即使在牛,人家也對他的本事不感興趣。
剛遇完李煥文,又碰到了譚魚頭,江西文也不著急,就和老譚聊了聊,這老小子還惦記著他說過的曆史小說,不停的問有沒有開始動筆。好容易應付過去之後,江西文才晃悠悠的回到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