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顯然女交警經驗很少,第一次遇見這種問題,她吱吱唔唔了一會,道:“那我去請示一下上級。”
這一請示,就不見了蹤影,江西文沒事幹,在房間裏做俯臥陳,練習拳法。到了夜裏十二點半的時候,門再次被打開了。江西文嚷到:“警察叔叔,警察姐姐,警察大爺,能不能給張床睡啊。”
“敬禮!”
江西文正沒頭沒腦的說著,卻被一聲喊叫給嚇了一跳,忙起身一看,小小的房間一下子擠進了好幾個交警,其中有白天把他帶來的家夥,也包括剛才的那位審訊他的那位。
一個頗有官樣的交警最先放下了敬禮的手,接著滿臉歉然的走到江西文身前,“江西文同學,實在對不起,一場誤會。
經過我們調查車主沒有任何問題,是我們警察局刑偵隊的人搞錯了。我這個區交警大隊的大隊長,姓鄭,我代表我們交警中隊向你道歉。”
這位大隊長言辭懇切,和之前幾位怠慢江西文的交警的態度完全不同,他不等江西文回過味來,繼續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這附近有家招待所,三星級的,環境不錯,你應該很累了吧。不如去那吃點東西,再洗個熱水澡,休息一晚上,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至於那輛摩托車,我們已經替你還給了車主本人,這個請你放心,一會你可以打個電話證實一下。”
鄭隊長的熱情不僅沒有讓人感覺到突兀,而且還很舒服。不過江西文還是覺得這背後一定還有問題。
如果隻是發現他們誤拘了江西文。住招待所什麼的算是賠罪,這對普通百姓來說,都算稍微有點讓人不敢相信的禮儀。不過解釋為誠心道歉或者怕以後江西文借此鬧事,也還算說的過去。
可即使這些都能解釋通,他們完全可以隻讓眼下這個分局地中隊長道歉也就足夠了,何必叫區裏的大隊長也親自來呢。
江西文想不明白,自己在北京到底有什麼朋友。難道是魔王的那哥們家人脈很廣,忙了大忙?
不過這些,他現在暫時都不想去考慮。隻想好好的吃上一頓,舒服的洗個澡,睡一大覺。
正要應承,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忙道:“我那位去香山繪畫的朋友,你們找了她嗎,我這樣突然不見,她可能會著急。還有我這次來北京是參加計算機比賽的,同住的哥們和帶隊的老師也會擔心,這麼晚沒回。”
“放心吧,我們都通知到了。咱們先出離開這房間再聊。呆在這裏麵太小了,真是委屈你了。”
“你們都堵著。我怎麼出去啊。”江西文語帶玩笑又有些諷刺意味,他想試探一下這位地大隊長到底能忍受多少,也就知道幫助自己的人到底有多大能量。
鄭隊長當然聽出江西文語帶不善,其他幾個交警也是同樣,不過他們清一色的麵帶微笑,就如同見著首長一般,齊刷刷地走了出去,給江西文讓開了一條路。
鄭隊長出門之後,笑道:“江西文同學,你的那位朋友就在這裏的辦公室等你,你去看看。”
“誰?”江西文有些奇怪,接著就想到等他的人,應該就是幫助他的人。
“蘇萊啊,你不是送她去香山寫生地麼?”鄭隊長反倒有些愕然了,他接著又奉承道:“你這麼熱心幫助同學的人很少見了,聽說你都放棄了最後一天的計算機比賽,更可貴地是,你的計算機水平完全有拿到第一的可能。”
“蘇萊江西文心中先是一喜,接著又想到了什麼,心裏不太舒服,按說蘇萊的母親這個時候應該沒有本事影響到這裏地交警大隊,如果真是蘇萊幫的忙,那很可能她讓林崢的父親找的關係。
被情敵幫助,心裏的滋味怎麼著也有些不好受,這個時候鄭隊長又說道:“嗯,蘇副軍長的女兒,對你也很不錯,從下午一直等到現在,開始我們還不知道,以為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跑來鬧事呢,後來才清楚,她是上午坐你摩托車地人。中午問你地時候,你又不肯太配合,如果不是她這麼關心你,可能咱們的誤會還沒有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