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病,全部自發的來醫院檢查,大夥雖然驚詫於江西文就是fire,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人去起哄或者求簽名什麼的,他們的心都放在了俞子晴老師的身上。
到七月底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的骨髓合適。蘇萊當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來過醫院,隻是為了不讓俞子晴的心緒產生波動,所以除了他的家人和學校的校長老師之外,連江西文在內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麵前,這是他生病之後極力要求的,不要讓她的學生知道這一切。
即便是高考之後,她也不想給學生們造成負擔。
看著江西文滿眼的血絲,蘇萊心裏很難受,但是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安慰了幾句,就離開了,這個時候江西文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時間越久,俞子晴就距離死亡越近。
江西文每天忙碌著接待各地來的要捐獻骨髓的人,以及一些書迷想聽到他聲音的無聊的電話,還有各種記者的騷擾。
張雅從來到墨都之後,就沒有離開過,她就住在了江西文的隔壁,每天給江西文買早餐,做午飯和晚餐,江西文幾次讓她回家,不要這麼辛苦。
她隻說。無法幫助俞子晴老師,隻好幫助給俞子晴幫忙的江西文,這樣也算是出了力。江西文知道張雅的想法,當然有幫助俞子晴的心,可還有一部分是為了自己。隻是他現在地精力沒有那麼多,見張雅堅持不走,也就算了。
八月一日。江西文準備上墨都電視台的一檔節目。本想就這麼去,但是張雅卻幫他打理了一番,說是不要讓在陽江的父母擔心,看到他現在這麼憔悴的樣子。
江西文接受了張雅的好意,讓自己精神的上了電視。節目錄製的效果非常好,在場地觀眾有些都落淚了,隻是出了電視台之後,一群記者圍了上來。江西文認真地回答了記者們的問題,希望大家幫忙尋找合適的骨髓。
當眾記者散去了之後。一高一矮兩個記者突然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三兩步攔在江西文麵前,為了更多的媒體宣傳,江西文停了下來,繼續回答問題。
顯然這兩個家夥十分可惡,先是隻問江西文年少成名的感受,江西文耐著性子回答了,並把話題轉移到了老師的病情之上,想不到這兩個記者一唱一和的問出了更為無恥的問題。“剛才你說你初中地時候就認識了俞子晴老師,我們打聽到。你曾經救過她的妹妹。請問你和她地關係之是師生關係那麼簡單嗎?”
“是啊,我聽說你一直喊她子晴姐。也有人見到你們在校園裏就好像情侶一樣散步。”
“你說什麼?!”江西文本來就心煩氣躁,聽到這兩個家夥地問題,一股火氣蹭的串了上來。
第一個問題的高記者又說:“你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是不是我們說中了什麼?”
“你們是哪家媒體的?是雜誌社?!”江西文非常硬朗的回道。
“我們是哪家的並不重要,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你和俞子晴老師是不是情侶……”
“雖然我們國家沒有法律不允許師生戀,但是很多學校的校規都規定了不可以,更何況你還是中學生,是不是她引誘你了,如果是的話,不用怕,說出來。
“引你個叉叉!”江西文忍不住了,揮拳打了上去,這一下確實沒有控製任何地情緒,用足了十成地力氣,那個矮個子記者的下巴直接粉碎性骨折,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暈了過去。
“你……”高個子顯然嚇怕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一邊喊著,“你竟然打人,我要告你!”一邊舉起掛在胸前地相機,一通猛拍。張雅陪著江西文一同上的訪談節目,當然是作為俞子晴班上的班長的身份,節目結束之後,她去了趟洗手間,此刻正好走了過來,看見江西文正衝上去攆著拿相機的記者追打。
地上還趟著一位,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忙取出父親給自己用來練習的大哥大,撥打了120急救,跟著衝過來,大聲阻止江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