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點,起床洗漱,自己做飯,清洗餐具,並為自己準備中午的便當。
早上7點,到達忍者學校,表麵上聽課,實際上暗中提煉查克拉,研究醫療忍術;如果遇到有用的內容,會選擇認真聽講。
下午4點半,結束一天無聊的課程,和邁特凱交流感情,並試圖接近頂著一雙死魚眼的旗木卡卡西。
實在難以理解——為什麼卡卡西表麵上那麼嫌棄邁特凱,卻總和邁特凱混在一起?難道這就是傲嬌嗎?
下午5點半,在一樂拉麵館吃上一碗分量十足的拉麵。
下午6點,到達木葉醫院,向值班的醫療忍者詢問醫療忍術方麵的問題,並進行一些實踐;在這個過程中,時常遭到門診那位醫療忍者的調戲,我這該死的顏值。
晚8點,為手打的妻子千惠治療身體。
晚9點,回到家中,泡澡45分鍾,睡前喝一杯溫牛奶,然後做半小時的柔軟操。
11點前,準時入睡,每天睡足7小時,絕不把疲勞留到第二天。
周六的話,會到村子裏轉轉,吃點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並嚐試結識新的重要角色,以獲取世界之源。
周日,總結一周的收獲,做好筆記,查缺補漏。
以上,陸夜的日常生活!
“這些人似乎沒看過《火影忍者》。”
忍者學校三年級後排靠窗的座位上,陸夜懶洋洋地抬起頭,掃視教室內的幾名契約者。
除了那名長相粗狂且猥瑣的契約者外,和陸夜一起執行新手任務的,還有兩男一女,總計三名契約者。
這剩下的三名契約者,一直在嚐試和同班同學打好關係,明顯是缺乏任務目標。
並且,他們似乎都沒發現陸夜也是契約者。
“上原同學。”三人中的女性契約者,手拿筆記本,微笑著向陸夜走過來,聲音是那種刻意做作的嗲。
“我理論課成績不好,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陸夜語氣快速道,先發製人。
“我……”
“我不喜歡和別人討論。”
“那……”
“那邊那位同學的理論課成績很好,麻煩你去問他吧。”
“你……”
“池田同學。”陸夜輕拍桌子,表情嚴肅:“同學之間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
姓氏叫做池田的女契約者緊咬下唇,麵色難看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不時回頭望陸夜一眼,眼眸裏寒光閃爍,有種天生般居高臨下的俯視感。
陸夜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優越感,可能她認為自己是契約者,前途無量,而火影忍者世界的人在她看來不過是土著,可以任她予取予奪。
所以,像陸夜這麼惹人喜愛的小正太,長大之後的帥哥,也要任她予取予奪。
‘神經病。’陸夜暗暗搖頭,不打算理采她,手托側臉,望向窗外遠處幾棵枝葉蕩漾的豐茂楊樹,思考如何運用邪能。
表麵上來看,直接將查克拉替換成邪能,然後用邪能發動醫療忍術就可以。
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就像是解開一道高難度數學題,輸入公式、輸入數據就行,但這個過程中需要大量的運算。
邪能和查克拉的能量性質不同,具體落實起來,同樣需要考慮多方麵的細節。
陸夜在腦海中靜靜地思索。
另一邊,女契約者不時回頭望向陸夜;這時,一陣風從窗外刮進來,在幾片飄飛的樹葉中,漫畫中才有的場景出現了——那是碎發的清揚舞動,俊美如畫的翩翩少年,寧靜地注視遠方。
女契約者感覺心中一熱,臉頰燒紅,急忙側過頭去,不敢看此時的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