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經過陸夜所在戰線高層間的討論,他的提議被通過。
這個過程中,被陸夜救過一命的上忍長穀雄介全程表示讚同,竭力讚同,舉雙手雙腳讚同。
而通過這次會議,包括木葉上忍在內的所有木葉高層,也盡數知曉了陸夜的能力,表示驚歎的同時,準備成立陸夜所說的特攻小隊,最近幾天會商討具體的行動細節和隊伍安排。
當天傍晚,油女一族新生代的天才,原著中油女誌乃的父親,剛滿16歲的油女誌徽來到陸夜所住的營帳。
讓家族新生代的天才和陸夜產生交集,顯然,油女一族有結交陸夜的意思。
當然,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隻要油女一族能夠提供寄壞蟲,就是朋友。
“您好,我叫上原陸夜。”
“您好,我叫油女誌徽。”
簡單的交流過後,雙方同時陷入沉默,油女誌徽身體周圍散發著肉眼不可見而又實際存在的低氣壓,讓任何話題都有些難以進行。
陸夜試著找了幾個閑聊的話題,還未說出口,就感覺油女誌徽會將之完美地終結掉,於是張張嘴,到最後也沒有說什麼。
“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陸夜道。
“好。”油女誌徽簡單回答,惜字如金。
一小群黑烏烏的寄壞蟲,從他的衣袖中嗡地飛出,在他和陸夜中間的半空中盤旋,如同不斷變化形狀的黑色濃霧。
陸夜伸出雙手,手掌綻放出明淨的光華,溫暖純淨,像是聖光。
油女誌徽的蟲子們躁動起來。
油女誌徽戴著純黑墨鏡,讓人看不清眼神,但他的墨鏡似乎閃了一下。
“我的蟲子們在興奮。”他難得多說了句話,但依然是平靜陳述的語氣,讓人沒有和他聊天的興趣。
“哦?”陸夜拉長了些音調。
連依靠本能行動的蟲子,也沒有察覺到邪能無害外表下的本質嗎?竟然會因為即將接觸邪能而興奮。
陸夜感覺很有趣,沒說什麼,將手伸到不斷變化形狀的黑色濃霧中,道:”可以開始了。”
油女誌徽點頭,早已迫不及待地寄壞蟲們失去油女誌徽的約束,瞬間嗡嗡嗡地一擁而上,展現出了蝗蟲過境、寸草不生般的氣勢,爭先恐後地啃食陸夜釋放的邪能。
陸夜莫名地聯想到一個成語,感覺十分貼切——飛蛾撲火。
或許,用“投入深淵”來形容還要更加貼切些。
很快,陸夜釋放的邪能被啃食一空,油女誌徽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怎麼了?”陸夜問道。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我失去了對這群寄壞蟲的控製。”油女誌徽如實答道,即使麵對不好的事情,語氣依然不出現起伏。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清楚。”
話題沒有進行下去,因為寄壞蟲們又很快恢複控製的緣故,油女誌徽沒有深想。
而陸夜其實知道,剛才那一瞬間寄壞蟲失去控製的原因。
寄壞蟲吞噬一定的邪能後,變得更加強大的同時,被邪能感染同化,成為了陸夜的下級,放棄了原主人油女誌徽,聽從於陸夜的命令。
換言之,這群吞噬了邪能的寄壞蟲,已經成為陸夜的蟲子了,隻是陸夜命令它們繼續聽從油女誌徽的命令而已。
油女誌徽抬起右手,讓一隻寄壞蟲落在他的食指上,新的寄壞蟲,漆黑色外骨骼上有繁密的暗紫色流紋若隱若現,一些地方長出了細微的倒刺,翅膀更加細長,口器和蟲足變得更加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