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自艾自戀中,我也緩緩地進入了夢鄉,直到第二天的太陽灼燒在身上,我才懶懶的從夢中的德州農場回到了現實當中來。慵懶的將自己洗漱了一遍後,我才清醒地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睡在發上,於是衝著鏡子裏的自己做了幾個深呼吸,轉而恨恨的向臥室走去。
可能是昨晚酒喝得太多地緣故,格溫妮斯到現在仍舊在酣睡,此刻她臉上那一絲甜美的笑容,生硬的將我想衝她咆哮兩聲的意圖給打消了下去。或許是真的失戀了吧!我輕歎了一句,嗅著空氣中那絲奇異的香味,輕輕的坐在沙發上,心帶不甘的點燃煙等著她醒來。
等我的第三隻煙燃盡,格溫妮斯終於因為煙草的刺激而輕輕的聳了聳鼻翼,在小聲地夢囈了幾句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和我猜想的一樣,當她的眼神和我相處及時,房間裏立刻響起了一陣類似空襲jǐng報的尖嘯,直到一口氣用盡,格溫妮斯才收住了自己的聲音,轉而驚慌的去關注自己掩蓋在毯子裏身體。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眼前的這位影後就向我表現出了她驚人的才華,看著她將毯子掩在胸口yù哭無淚的表情,我沒有得意,反而對自己的惡作劇有些內疚了,或許我不該戲弄這個以端莊為名而走紅好萊塢的玉女!於是我隻得收拾心思,緩緩地向她說道“你不用後悔,昨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不知道格溫妮斯聽沒聽懂我的話,她隻是在毯子裏摸索了好半晌後才一臉怪異的衝我命令道“請,出去”。
不忍心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我聽話的站起身就往外走去,可剛到門口,她卻忽然又向我命令道“回來”!“嗯”我扭過頭看著她“你不會是真想和我發生點什麼吧?告訴你我可沒什麼定力”!“衣服”她用遲疑的眼神在我身上有走著,似乎是想確定什麼。“沒有衣服”我避開她的眼神,簡練的回答“扔掉了”。說完不等她發飆,我立刻衝向了門外,然後蜷縮在沙發上一陣發愁。
很奇怪,我逃出臥室後,格溫妮斯在裏麵沒有一絲動靜,隻是許久後衛生間才傳來一陣的水聲。“上哪給你找衣服去!”我衝著天花板翻起白眼嘟囔道“回去我一定去香山找那位半仙給我算算,是不是我和格溫妮斯天生八字犯衝啊,怎麼一次比一次麻煩!也不知道半仙能不能管上帝地頭上的戍……”。
我正瞎琢磨的功夫,那股奇異的香味忽然撲進我的鼻子裏,格溫妮斯在這陣香風的簇擁下緩緩地坐到了我的對麵。“玩什麼一夜情!”看著用浴巾把自己包裹的像粽子般格溫妮斯,我故作傲慢的說“也就是遇到我,要是換了別人,估計皮特早被你戴綠帽子了”!格溫妮斯沒理會我的傲慢,自顧自的說道“謝謝,中國功夫”!見她道謝,我稍稍的鬆了口氣問“你想起昨天晚上的戍啦?不用謝我,我們中國人民都是這麼勇敢滴”!
格溫妮斯現在很平靜,和剛才在房間裏截然不同的平靜。她用一種讓人難受的眼光仔細的考量了我一遍後,才用自己組織好的語言說道“希望你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這是個錯誤”。“錯你個頭”我笑著說道“這叫誤會懂不?還錯誤,我又沒把你怎麼地,錯什麼錯!想學中文就回家正經請個中文老師,別拿這一口河南腔應付差事”!格溫妮斯見我出笑臉,她立刻也笑著問“可以為我找件衣服嗎,我會付錢給你”!“壓根兒就不是錢的戍”不管她懂不懂,我張牙舞爪的解釋道“我是男的,上哪找你穿的衣服去!你手邊就是電話,自己想轍去……”!
“可以借你的衣服穿嗎?”格溫妮斯突然打斷我的話,滿懷希冀的問“借你的衣服,我付錢給你”!“這倒是個辦法!”我讚賞的向她點點頭“你也不是完全的胸大無腦嘛!我同意了,你也不用給我錢,就當是我賠給你的吧,希望你撐的起來”!怕她聽不懂,我又指著自己的衣服和臥室比劃了幾個動作,示意她可以去挑衣服。
格溫妮斯剛剛一臉輕鬆的走進臥室,曾紫墨就敲開了我的房門,站在門口雙眼微紅的問候我“葉先生早”。“沒睡好?”我把她讓進房間,猜測著問“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失眠了?你現在感覺還好吧”?“沒關係的”曾紫墨端坐在沙發上回應我“隻是昨晚看書時間長樂些,謝謝你的關心”。很顯然她是在說謊,我笑著向她搖搖頭“其實有時候把這個世界看得太通透也不是一件好事”!
曾紫墨沒有回應我,而是瞪著眼睛衝我身後地低了一聲“格溫妮斯•;帕爾特洛”!隨後,便一臉茫然的用委屈的眼光看著我,似乎是在等我說些什麼。我隻得無奈的向她聳聳肩“她隻是在這裏借宿了一個晚上,你別誤會”。但當高挑的格溫妮斯穿著我的襯衫坐在我們旁邊時,這句解釋多少顯得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