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製服誘惑(1 / 2)

高靜被我的無辜拖進了恐懼之中,眼神也從憤怒便為了迷茫,虛脫般的重重的倒在了沙發上。看著她的樣子,我再次點燃煙說道“女孩兒在哈爾濱的故事講完了,現在該講她在雲洲發生的事情了。不過在講這個故事之前呢,我必須向你介紹一個人,他叫胡文忠,以前是北京市公安局宣武分局經偵處的處長,最近被省裏的梁書記借調到了雲洲。他到雲洲後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從警校抽了一批畢業生加入了雲洲市局刑偵科,其中就包括這個叫‘靜’的女孩兒。他上任後查的第一樁案子是關於掃黃打非的,而目標就是我把兄弟崔雷的夜總會,不過很遺憾,他們什麼也沒查到,而且還迫於上頭的壓力放棄了對崔雷的關注”。

我說道這裏,高靜的神色漸漸的恢複了過來,聲音顫抖的向我示威“你以為有幾個人幫他說話我們就會放過他嗎?就算我們暫時沒辦法將他繩之以法,他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後,也早晚會遭報應的”!“你很信因果輪回嗎?”我無所謂的向她聳聳肩“後來胡文忠和崔雷經過別人調停後和解了下來,他轉而開始關注起另外一樁案子來,也就是前段時間的宋武鋼侵吞國有資產及騙貸洗錢案。很不幸啊,崔雷剛擺脫了麻煩我就又被胡文忠盯上了,如果不是脫身的及時,恐怕也不能在這裏給你講故事咯”!

聽我感歎,高靜憤憤的表示道“宋武鋼是罪有應得!像你們這樣侵吞國家財產的社會蛀蟲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一己之私,害得多少人失去了生活來源,你知道一個月才能吃一次雞蛋的孩子有多可憐嗎”?!麵對高靜的質詢,我坦然地回答她“我知道!但其實你更應該知道,上頭某位大佬一直在強調‘國退民進’,所以我隻能遺憾的告訴你這是一種趨勢,是這個時代的發展方向。所以就算我不去做,別人也會去做得,而相比宋武鋼那樣的一群人,或許我能比他們仁慈一些”。

高靜被沒有被我的偉大人格所感動,直視著我評價道“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或許吧!”我無奈的感歎了一句“接著說‘靜兒’的故事吧……。後來宋武鋼落馬後,我和崔雷都離開了雲洲,我去了美國,而他去了泰國。直到前不久,我因為蕭瀟住院的事情才回來。蕭瀟是被我開發的一片土地上的釘子戶圍攻而受傷住院的,而在她受傷的第二天,那幾個釘子戶的家裏就失火了。於是胡文忠將這件事和我聯係在了一起,對我的關注程度也再次加深了幾分,‘靜兒’也被她安排下來對我進行跟蹤和監控……”!

“沒有!”高靜矢口否認道“是我自己擅自決定對你展開調查的,胡局長並不知情!希望你不要在他麵前亂說,如果讓他知道我在調查他朋友,我會很麻煩的”!看著她略顯慌張的樣子,我淡然的說道“你麻不麻煩跟我有什麼關係嗎?而且,你真的認為我和胡文忠是朋友嗎,你剛才不是還說你們不會放過我這樣的駐蟲嗎?難道他查宋武鋼僅僅是為了那點破事兒嗎”?

高靜被我問的發愣,剛想開口辯駁,我便搶先說道“你不用替胡文忠掩飾什麼,他不值得你這樣做!你現在隻需要考慮這麼幾個問題,那就是胡文忠為什麼會突然被梁書記借調到雲洲;為什麼他隻查崔雷而對別的夜總會視而不見;他作為一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為什麼會對宋武鋼的經濟案件產生那麼濃的興趣;為什麼我剛拜托羅書記為那件縱火案活動他就被停職調查?用你們常用的並案方式思考下,這一切的一切,你認為僅僅是巧合嗎”?

我的幾個問題提出來,頓時讓高靜啞口無言,任由她在我麵前垂首思考了良久,我才繼續刺激她“知道那個叫‘靜兒’的女孩在這一切裏扮演的角色嗎?她隻不過是在盲目的揮發著自己的理想主義,像一顆棋子般的任人擺布!我想如果不是高雲鵬被撞死,恐怕女孩兒一輩子也無法將他繩之以法,因為你手中攥著的自以為嚴肅且公正那個東西,不過就是一些特權人士的遮羞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