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婭聽了崔雷的翻譯後,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那幾張文件,望著我的眼神裏閃爍著強烈的警惕與好奇。
任由她將這種表情保持了幾秒,我才又點燃一支煙緩緩地說道“你不用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和羅曼以及亞曆山大之間的故事,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能力而以。你也不用因此而感到厭惡,因為我們是朋友,是那種無論葉利欽先生的政治生涯走向何處,友誼都不會改變的朋友。而你也不用對這一點表示懷疑,因為如果我單純的隻是想得到你的幫助的話,隻要將海島和郵輪送給你就可以了,完全沒必要將你拉進我們即將成立的銀行中來”。
“坦婭說你是她見過的最神秘最坦白的中國人!”崔雷看著坦婭那釋然的表情,向我長長的出了口氣“葉子,你這次玩的也忒懸了!你就這麼揭她的短兒,不怕她翻臉啊”!“她不會!”我得意的向崔雷擺了擺手“你告訴坦婭,我要見葉利欽,希望他現在有時間”。“嗯?”崔雷順著我的聲音四下張望了一遍,疑惑的看著我“葉利欽在這兒?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已經曆害到讓國家總統等著接見的地步了”?
“唐俊知道!”我看著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坐在角落裏,把玩著手中打火機的唐俊解釋道“唐俊示意我說這個別墅裏有許多眼睛,我想如果單單是一個來這裏度假的坦婭,還不至於鬧這麼大動靜出來”。“真的假的!?”崔雷疑惑了一聲,試探著開始向坦婭表達我要見葉利欽,並很快的從坦婭的詫異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回去我也整一殺手當保鏢!”崔雷一臉豔羨的嘟囔了一句後說道“坦婭說葉利欽在樓上,她可以帶你上樓,但是葉利欽不一定會見你。而且坦婭隻允許你一個人上去,我們都得在下麵等著”。“那你們就好好的逛逛這座園子!”我笑著站起身跟在坦婭身後,遞給樸慧姬一個安慰性的眼神後,快步的向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的一間會客廳後,葉利欽並沒有像坦婭說的那樣閉門不見,反而是在和坦婭耳語了幾句後和我來了個客氣的俄式擁抱,著實讓我受寵若驚了一把。幾人在親切熱烈的氣氛中坐定後,葉利欽透過他的私人翻譯友好的向我表達了對源遠流長的中俄友誼的讚美,同時也將我的身份從商人體升到了國際主義戰士的高度。
於是在他的客套中,我這個國際主義戰士率先打開了話題“葉利欽先生,很榮幸能和您進行如此親密的私人會晤,我能否理解成為這是您私人對我這個外國人來莫斯科進行投資的一種關注與支持呢”?“當然!”葉利欽保持著自己的優雅,透過他的同聲翻譯向我表到著“葉,俄羅斯政府以及我個人一向對外國投資者持歡迎的態度,俄羅斯是一個大國,我們需要緊密地和世界聯係在一起”。
“我和您的看法相同”我笑著向他聳聳肩,主動向他‘彙報’說“作為對俄羅斯及您個人的這種態度的欣賞,我們香港紹基集團將準備和這裏的能源企業展開最全麵的合作,而我個人以及幾個一起看好這裏的前景的朋友則準備在莫斯科投資成立一家大型的金融批發市場。另外,在未來的幾年裏,我們還將陸續的吸引一些華商到莫斯科來投資,所以我希望我們在這裏的投資行為能得到您的支持和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