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沒來得及回頭,一陣香奈兒的五號的的味道便將一個高挑的美女送到了我的眼前,赫然是在拉斯維加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嗲妹林芷玲。
“真巧啊!”我下意識的撇了樸慧姬一眼後,微笑著問嗲妹“林小姐你好,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這裏是巴黎耶!”林芷玲甜甜的提醒了我一句,扶著椅子提醒我“葉先生,我可以坐下嗎”?“當然!”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待林芷玲坐下後看著樸慧姬解釋道“這位林小姐是我前陣子在拉斯維加斯時認識的朋友”。林芷玲一邊隨著我的介紹一邊大方的向樸慧姬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林芷玲”。“你好!”樸慧姬放下自己的疑惑,伸出手向林芷玲躬身表示了自己禮貌,但卻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
“傳統?!”我樸慧姬那嫻淑的樣子在心裏嘀咕了一句,轉而問向有些不明所以的林芷玲“林小姐,需要點什麼,我請你”。“謝謝”林芷玲嗲嗲的搖了搖頭,忍著興奮解釋“在你和你女朋友來這裏之前,我已經和幾個朋友在那邊吃過了”!“哦!”我淡淡的應了一句,無所謂的解釋“我這個人吃飯的時候一向比較專注,所以沒看到你”。“沒關係耶!”林芷玲微笑著搖搖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解釋“其實我也是剛剛才敢確認是你!我還以為葉先生你現在還在莫斯科呢”。
“嗯?”我不解的問嗲妹“你怎麼知道我在莫斯科?難道我已經到了讓全世界關注的地步”?林芷玲被我問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掩飾著自己的失言“我隻是前兩天偶爾在產經新聞上看到關於你在莫斯科的報道的……”。“我來度假的!”我看著林芷玲局促的表情,淡然的解釋“前陣子在莫斯科逗留了幾天,但我不太喜歡那裏的冷空氣,所以到巴黎來咯。不過我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去米蘭嗎”?“明天早上的火車!”林芷玲下意識的應了我一句,旋而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我“葉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會去米蘭?還有,上次在拉斯維加斯你為什麼會說今年的香奈兒會帶給我好運呢?難道這一切都是……”。
“我和拉格菲沒什麼交情!”我無辜的搖搖頭,玩味的看著林芷玲解釋“你能被香奈兒選中是因為你自身的條件和運氣,這和我沒什麼關係!況且就算是我去和拉格菲說些什麼,這個老頑固也不會聽的”。林芷玲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而釋然,仍舊是一臉異樣的小聲嘀咕著“為什麼我的經紀公司裏就隻有我一個亞裔模特被選中呢,而且你還知道我下一站的巡演是米蘭……”。
“我前兩天偶爾在雜誌上看到關於香奈兒的報道咯”我學著嗲妹剛才的樣子敷衍了她一句,看著腕表上跳動的指針提醒她“林小姐,可以告訴我們奧朗熱利博物館怎麼走嗎”?
“我可以帶你們去!”嗲妹有意的回避著我話裏的意思,熱情的說道“葉先生,我還沒謝你上次在拉斯維加斯請我吃午餐呢!我想如果不是你的那個祝福,我肯定不會被香奈兒選中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在巴黎做導遊”。我順著林芷玲的話看了樸慧姬一眼,在她不知所謂的頷首中站起身說道“那我們要快點去那裏咯,否則可能會錯失掉一件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藝術品”。
“嗯!”林芷玲意興盎然的隨著我的話站起身,悄悄地打量了下樸慧姬挽著我手臂的動作後,輕盈的搶在我們前麵走出了皮雷斯。而自從坐上出租車開始,林芷玲的好奇就轉移到了樸慧姬身上,但除了樸慧姬在我點頭的動作下告訴了她名字外,她便再也無法從看上去溫婉軟弱的樸慧姬嘴裏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林芷玲和很沒營養的交流了一陣後,猜測著問我“葉先生,你是要去奧朗熱利博物館看莫奈的那幅《睡蓮》連作嗎”?“或許吧”我無所謂的應了一聲“如果你能理解的話,我更願意把自己看作是去奧朗熱利博物館朝聖‘西斯庭教堂’的一個印象派信徒”。“很難哦!”林芷玲衝我搖了搖頭,毫無顧忌的打量了我幾眼後猜測道“葉先生,你真的喜歡莫奈的作品嗎?我覺得你不像是一個理想主義者,而且你對一切都有著超強的控製力,所以這會讓人覺得你很矛盾哦”!
“你了解我或是了解莫奈嗎?”我笑著衝林芷玲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看著窗外“從1899年到1900年,莫奈在他吉維尼的畫室中一共創作了十三副《睡蓮》,而其中的九幅《池塘-睡蓮》中尤其以那幅《Bassinauxnympheasetsentierauborddel‘eau》最為出sè。因為這幅畫是莫奈在放棄對光景的著重渲染前最具張力的一件作品,那種睡蓮盛開的光景渲染,能把站在它麵前的每個人內心的那一抹幽暗都融化掉,能讓你在這種燦爛下笑著為它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