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們都做了什麼?”看著薩蘭諾娃的眉頭舒展起來,姐姐悠然的說道“首先以羅斯柴爾德家族為例,他們總是想借向zhèngfǔ提供巨額軍費的機會和軍政要人建立密切聯係,總是想利用他們在當地經濟領域的影響力為籌碼參與的到政治中去,甚至以這種籌碼來要挾zhèngfǔ。
當然,在那個混亂的年代裏他們是成功的,他們可以比英國zhèngfǔ先知道拿破侖戰敗滑鐵盧,可以比rì本駐英國的使館早兩天知道rì本海軍全殲俄國艦隊,可以率先知道美國內戰結束,甚至可以讓維多利亞女王使用他們的信使來傳遞信件。但恰恰是這種成功,讓他們分布在歐洲各國政治、經濟情報網使zhèngfǔ產生了極大的恐慌和驚駭,也為他們的失敗埋下伏筆。
但當他們代表zhèngfǔ買下蘇伊士運河獲得全英國國民關注的時候,英國zhèngfǔ難道真的會和人民一樣感謝他們嗎?當他們以金融手段要挾各國zhèngfǔ改變對猶太人的態度,以及要挾他們支持猶太民族複國的時候,除了本民族的那些人,誰還會為這件事感到愉快呢?他們用金元控製整個美國經濟的時候,難道被他們扶植起來的那些美洲財團就真的願意充當他們在美洲大陸的看家狗嗎”?
“所有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姐姐自顧自的說道“商人永遠是商人,除了尋求政治庇護之外,根本就不可能長時間控製某一國的政治。而像羅斯柴爾德家族這樣總是依賴幾個在zhèngfǔ中地政客為代言人。或是扶植幾個小財團為其附庸就想長久控製某一地區的政治經濟命脈的想法,顯然是幼稚的。
雖然他們的確是憑自己一己之力私有化了幾個國家地財富,並通過這種財富控製了這些國家,在這些國家弱小或困難的時候,他們當然會chūn風得意。但是。國家機器這種東西除非是靜止下來,否則任何人或任何一個集團都不可能長久的駕馭它,因為他們支持的皇帝會死去,政黨會下野。就連金融財閥也會反抗和叛變”!
“其實你應該更明白這個問題”我接過姐姐地話題,笑著問崔雷“你有沒有注意過我和小碾子在和那些人民公仆交往的過程中有什麼特點”?
“不站隊!”我笑著衝恍然大悟的崔雷點點頭,轉而向薩蘭諾娃說道“我總是喜歡和zhèngfǔ的中層人員打交道,而對待那些高官以及高官的子女總是敬而遠之,就算他再有權勢,我也不會去和他們或他們的子女深交。因為,從出現國家政治這種東西的那一天起,就同時出現了政治黨派和黨派鬥爭,這種鬥爭可能是兩黨之間的,也可能是一黨內部的。但不管是什麼情況。權力總是在對立麵之間被交替掌握的,永遠隻是一種此消彼長地循環而不是由某個集團永遠chūn風得意的永恒。
於是作為商人,我們這個時候就要進行抉擇,或者我們叫站隊,但不管你站到哪一方,始終都有印證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那一天,因為權力總是在被交替使用的。當然羅斯柴爾德家族不但是選擇了站隊,而且還企圖控製某一支隊伍,這就使他們的政治立場和野心完全的暴了出來。被控製的想擺脫他們,他們的對立麵想壓倒他們,於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就不得不腹背受敵,失敗也是遲早地事情。但我不會像他們那麼傻,而是樂意和任何一個黨派的眾議員交流,因為沒有立場就是最好的立場,不站隊其實就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敢情你走的是群眾路線啊!”崔雷似笑非笑的打趣了我一句,看著姐姐說道“囡姐,我好像已經看見我重孫子為了爭我的遺產。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了”!
“那你還是把它捐給慈善機構吧!”姐姐隨著他開了句玩笑,繼續向薩蘭諾娃解釋“其實思囡走的就是不站隊地道路,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會讓思囡的董事會裏出現來自世界各地的董事,到時候思囡就不是香港的思囡,而是全世界的思囡。這是一種全球經濟一體化在金融機構上的直接反映。也是新資本運營時代地必然產物。思囡會像羅斯柴爾德家族一樣。通過經濟滲透到世界各個角落,並成為某些國家地債權人。甚至會間接影響某些國家的意誌力。
但是,這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有意識地經濟入侵和控製不同,思囡的影響力完全是在不參與區域黨派政治的前提下自然形成的,於是這種影響力便被局限在了經濟領域,或者是眾議院,而決不會上升的到參議院的高度。這個時候,咱們再引入各個地區的投資人的行為其實就是讓思囡本地化,或者叫私人利益國家化,因為這些投資恩總會代表某一黨派的利益,而讓他們全部參與進來其實就是讓這一地區的zhèngfǔ不論誰執政的情況下,都會為了自身的收益而主動為咱們服務,不用咱們為了規避經營壁壘而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