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的總理朋友(中)(1 / 3)

堅決主張出兵車臣以打擊恐怖分子,捍衛國家統一和領土完整的俄羅斯聯邦安全局局長兼安全會議秘書弗拉基米爾-;普京現在幾乎得到了除本土石油大亨阿力克別羅夫和跑路的俄羅斯前首富別列佐夫斯基之外所有人的好感,這位從聖彼得堡平民公寓當中走出來的鐵腕政治家同時還得到了俄羅斯平民階層的歡迎和支持,正揮灑著他真誠的汗水一步步地將俄羅斯拖出經濟十年倒退的泥沼。

名不正,則言不順,如果想真正的讓俄羅斯重新恢複元氣,一些令世人震驚和折服大事是必須發生的,然而這些事情如果讓一個僅僅掛著俄羅斯聯邦安全局局長兼安全會議秘書的常務委員來做,顯然是不太合適。所以,像弗裏德曼他們這些“不懂政治”卻在俄羅斯如此混亂的社會環境下把自己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商人眼中,普京的未來雖然曲折但無疑是光明的。於是大家現在要做的,就是安靜的等待著普京發光的那一天。

或許從不關心上層政治建築的俄羅斯廣大平民還不知道他們頭頂上的這片天空將如何變化,但弗裏德曼他們這些和克裏姆林宮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富豪們卻知道即將發生的不是一場政治豪賭,而隻是在曆史的慣xìng驅使下的必然,所以他們現在需要考慮的不是如何將普京送上神壇,而是需要考慮如何像我一樣。成為普京神壇基座上不可或缺的一塊蓮花石。

既然普京地未來基本已成定局,且有別列佐夫斯基這樣的人做前車之鑒,那麼從我這個“弗拉基米爾最好的外國朋友”的口袋中“偷”走了上百億美元的切爾諾梅爾金等人地命運,好像也不再向外界猜測的那般撲朔迷離。就像我和普京幾個月前在研究“推樹拔根”理論時料想到的那樣,因為我們兩個人第一階段的默契。俄羅斯天然氣公司這棵盤根錯節地把持著俄羅斯國際民生的大樹,正被普京的鐵腕以及我口袋中的金錢誘惑的雙重作用下一點點地靠攏過來。

但是為了不至於讓它在根係沒有完全鬆動的情況下就轟然倒塌,我需要以退為進的躲閃開這棵大樹並讓習慣被我喂食的它重新回到啃噬俄羅斯財政預算的老路上,重新回到即將成為代總統的普京地懷抱。隻有這樣。普京才能大大方方的用抽絲剝繭的方法一點點的剔除掉存在於俄羅斯天然氣公司埋伏在克裏姆林宮周圍的那些白蟻,也隻有這樣,切爾諾梅爾金才會真正的感到痛苦不堪,並放低自己的頭顱回到我的身邊。

這些暗流洶湧的東西,感情脆弱卻敏感地弗裏德曼應該是已經看到了,但不管他此刻有什麼樣的想法,我除了隱晦的提示他兩句之外,隻能繼續以事論事。因為我和普京之間的那些小秘密,關係到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友誼能否繼續,更關係到遊走在貝加爾湖chūn季湖麵薄冰上的我能否繼續安全的行走下去。所以除非我要完全撤出俄羅斯,否則不能再讓任何一個人知道。

弗裏德曼似乎同樣明白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明白天氣即將怎麼變化,所以在我拋出了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之後,“麵包師父”很輕易地就抓到了眼前的關鍵向我求證道“葉,如果我們在思維模式上不存在分歧,那麼我是否可以把你剛才的話理解成你從沒想過要取消對俄羅斯天然氣公司的投資計劃呢?”

“我認為你和朋友們前一段時間的忙碌是不可或缺的!”同樣報以弗裏德曼一個善意地微笑後,我偽善地朝他搖了搖頭“米哈伊爾,其實與其說是我從沒有想到過要放棄對俄羅斯天然氣公司的投資行為。倒不如說我從沒想過讓你們這些真摯地朋友們為此付出的努力白白付之東流,正是因為這樣,當你前一刻告訴我即將發生在弗拉基米爾身上的事情之後,我才會在這一刻臨時決定把計劃繼續下去,或許就算我們不成功,也至少能讓這個計劃在弗拉基米爾的倡導下為他贏得一些政治上的主動。”

“你大爺!”一旁一直很認真地充當翻譯的崔雷終於忍受不住了我的忽悠神功,他一邊借著伏特加的烈xìng掩飾自己的尷尬,一邊抽搐著臉頰向我抱怨道“你整點兒實際的東西行不行?!別總考驗我的俄語水平和表演功底,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那你不就成二皮臉了?”被崔雷這一打岔。我忽然忘記了自己剛才想帶著弗裏德曼往什麼地方繞,於是幹脆借著崔雷跟他解釋我們兩人說了些什麼的台階直接開口道“米哈伊爾,為了我幫助咱們的朋於,也為了不讓你和朋友們的辛勞沒有白費,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既然我們已經不可能用真誠去打動切爾諾梅爾金這個dúcái者,那麼我們應當學會捍衛自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