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借刀殺人(上)(1 / 3)

具體問題的確是要具體分析,尤其是不斷動態變化著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卻忽然很討厭去jīng心算計某件事情,隻想以一種很粗的線條大概把需要處置的問題勾勒出來,然後甩手交給其他人跟進。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大巧不工的含義,我想現在有些人鼓吹的什麼概念化資本運營,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概念化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或者每個公司都合適的,支撐這個體係的應該是大量的垂直專業化人才以及我這個大局掌控者,二者少了任何一個,那一切都將是一種詼諧的做作。因此,為了不讓自己也成為別人的笑料,我決定帶上第一次去美國時就陪在我身邊的曾紫墨,由她來具體幫我算計針對微軟的行動。

曾紫墨這一年的時間很閃亮,或者說她用自己這一年來的忙碌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隻要是鑽石,不管你用她做指環還是皇冠,她都可以在不同的地方以最高貴的方式詮釋自己的價值。當然,她身上還有一點我一直以來也非常欣賞,那就是理xìng,一種明知不可為而不為的理xìng。這種東西,就像我和她之間人為的化出的一條鴻溝,所以我們可以用任何一種方式做工作上的溝通,但決不會越界,即使我們當中的某一個人會因此感到迷茫。“葉先生,恭喜你!你用人的方式真地很獨特。如果換做別人,我想他們無論如何也是不敢讓卡莉來主持彙豐和思囡的合並案的,雖然,她現在成功了……”或許是見我對著報紙發愣的時間太久了,所以一向很有分寸的曾紫墨很意外地打斷了我的神遊。

“你有心事?”雖然被打斷思路的是我。但我還是很本能的反問了曾紫墨一句“我應該還算是個通情達理地老板吧?所以如果你有什麼心事的話,不妨說出來聽聽。”

“隻是一點兒小戍”從容的衝我笑了笑,曾紫墨巧妙的避開我的眼睛道“以前我在紐約的朋友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我會去那裏,所以他們想約我出去敘敘舊。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到了紐約之後向你請半天假。”

記得我曾經和曾紫墨說過,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而每個人也都隻會屬於一個或幾個小***,這是一種生存的原則,也是一個人生存的底線。我沒有權力去阻止人家生存或者是生長,所以隻好放行,雖然,那些起訴微軟壟斷地小人們已經在蠢蠢yù動。

沒有了曾紫墨的那個下午,我一個人在雙子塔前靜靜的坐了許久,或者說。我猶豫了許久。雖然我對美國這個地方不存在好感,但是想想那些即將在瓦礫和廢墟當中掙紮求生的人,我卻又很想做點什麼。而且最無奈的是,如果我說的話被美國國防部所重視,那我之前為思囡籌謀好的那個長遠規劃將大受影響。不過最後,貪婪還是戰勝了理智,於是在微軟被起訴的前一個星期,我出手了。

不知道是誰發明的期指這種東西,但他無疑是偉大地。且應當被我好好感謝的。試想一下,在美國經濟最繁榮和網絡科技泡沫最燦爛的時刻,如果一個人拿著幾十億美元去沽納斯達克跌空,那將是何等的瘋狂。而且這種瘋狂,在一個星期後就會成為一種“世人皆我獨醒”的投資神化,我想是個人就會在成功之後好好的感謝那個發明期指的人一番。

我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從幾天後微軟身上爆出了反壟斷事件開始,我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做彌撒,雖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彌撒誰。但一邊算計自己財富增長幅度一邊念叨上帝的感覺,真地很爽。

幾家歡喜幾家愁,從我學會了做彌撒開始,納斯達克、道瓊斯、標準普爾甚至就連rì經和法蘭克福科技股板塊都開始了“黑兵巡城”,而這其中跌的最厲害的,當然還是我身邊的納斯達克。

然而這一切僅僅都是個開始。因為我還沒有窮到靠沽期指來過rì子的地步。我之所以會這麼做,隻是想引來一些幫手。我相信南美的那頭老虎和在摩納哥頤養天年地那個猶太老瘋子。應該都不會放棄這次嗜血地機會。雖然他們都會像我一樣因為懼怕被美國中情局列入不受歡迎的黑名單當中而不敢過多地暴自己,但隻要我們三家聯手為那些國際遊資領航,相信應該可以讓美國老實地吃一個啞巴虧。

如我所願,像鯊魚一般嗜血的國際遊資從微軟出戍的第二個交易rì開始,便在某些人的引領下小幅度的對納斯達克發起了試探。幾輪衝鋒下來,納斯達克的綜合指數就被他們搞成了環保標誌,這個時候隻要是稍微有些理智的人都明白,網絡科技的七彩泡泡到了它該破滅的時候了。

偏偏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已經被壟斷關係搞的“焦頭爛額”的微軟卻又出了狀況,不但歐盟和它產生了貿易摩擦,就連蓋茨在中國提出的那個什麼維納斯計劃也因為信息產業部的大佬關照的過於“周到”而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