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的態度還是很管用的,所以在我捐出了二十億美元給美國的“鬥狗”事業之後,我很快便以7.5%的權益“絕對控股”了紐約共和這家現在在美國金融界根本就排不上號的銀行,正式的打造好了自己進軍北美次級貸款市場的平台。
因為戰爭,恐怖襲擊以及經濟滯脹的原因,美國的地產業現在仍舊不是很熱,雖然算不上低迷,但要想讓那些信用不好或者是償債能力不強的人都到我的公司裏來貸款買房,出了那些膽子大到傻掉的人之外,其他人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敢來我們這間低息金融機構的。
遇到著第一個困難的時候,我順理成章的就想到了莎拉波娃這個剛剛在俄羅斯人民的目送中跳進了迎接她的美國人民那熱切的眼光裏的焦點人物。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美國人就算是再自打,也不可能不被這個昔rì裏幾乎落魄到我床上去的美少女影響,隻要她發揮自己的影響力,我為了得到紐約共和而花出去的錢就有人埋單。
為了這個美少女,我專門冒著被阿布萊希莫維奇念咒的危險和他通了次電話,阿布在那頭從航空跟我侃到足球,再從足球侃到烏克蘭煉鋼法之後,才依依不舍的高訴我說莎拉波娃不在紐約,氣得我當時沒想把他從電話裏揪出來。但是沒辦法,剛剛從德州趕到紐約的我和樸慧姬隻得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舊金山,專門去求見現在這位火到讓我這個餃子滿世界碾得美少女。
美少女大概是也沒想到我這個讚助人會突然間出先。所以當我大大咧咧的仰坐在她家台上寬大的沙發上時,早已習慣了和這種大人物打交道的莎拉波娃尤其得緊張。
“瑪麗婭,你還好嗎?”隨xìng的看了一眼莎拉波娃身後她那個錢地的老媽,我輕輕的拍打著右側的空位微笑道“羅曼告訴我說你在這裏,好像你這幾年過地還不錯?!”
“謝謝先生!”或許是驚心於我身後那幾個專業保鏢的氣質。幾乎已經對我沒什麼印象的莎拉波娃笑得很是拘束。
莎拉波娃不肯坐,我也就不再強求她,轉而從樸慧姬手裏拿過幾張廢紙扔在桌子上之後,我繼續保持著微笑和她客氣道“瑪麗婭。咱們兩個人有五年沒見過麵了吧?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什麼嗎?”
“謝謝,先生!”莎拉波娃換了種語氣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而後在我的逼視下和她母親並排坐在對麵卑身道“先生,我們有忘記您的話,雖然我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並不好,但至少,我一直在努力……”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輕普京先生放你到美國來咯!”
隱晦的表現了一句之後,我若有所思地敲打著桌麵上的那幾張廢紙道“瑪麗婭,你在美國已經生活了許多年,是否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呢?你的教父在你需要幫助地時候為你做了些事情。盡管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等到他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是不是會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為他效勞呢?”
“我們願意為阿布拉西莫維奇先生效勞!”我不知道莎拉波娃有沒有明白過來我在說什麼,但她的母親反應倒是很快,還沒確定什麼狀況,便滿口答應了要和阿布這個全世界第二著名的俄羅斯人搭上關係。
“夫人,請你認真聽我說話好嗎?我說的是我,而不是現在隻對足球感興趣的阿布!”高傲的鄙視了一眼對麵的那個剽悍地俄羅斯水桶,我故作深沉的回憶道“很多年以前。有一批華人來到了聖-弗朗西斯科,因為他們蹩腳的口音,所以長久以來這裏一直被我們叫作三藩。直到這裏的華人越來越多並掌控了整個城市的節奏,這些華人裏進入主流社會的第二代繼承人,才把他們蹩腳的口音改成了舊金山,也就是你現在生活得地方。”
“那麼現在你明白華人在舊金山的影響力究竟有多大咯?”看著不懂裝懂而且還頻頻向我點頭的莎拉波娃,我遺憾地聳了聳肩道“瑪麗婭,真的很不巧,前幾天我剛剛成為了這些華人的領袖。也就是你們通常意義上說的教父!”
“孩子,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雖然我比莎拉波娃大不了幾歲,但是為了達到籠絡住她的效果,我還是很笨拙地玩兒了次深沉。
“我可以嗎?”足足地楞了有半分鍾,莎拉波娃才在向自己那個目光呆滯的母親求助無果地情況下,低聲咕噥出了自己的怯懦。
“我隻是需要你在方便的時候幫我個小忙而以!”淡定的安慰了一句被電影嚇壞了的莎拉波娃。我轉而看著她那已經失神到隻會和已經見底的咖啡杯子較勁的母親說道“夫人。您應該聽說過紐約有一間叫作紐約共和的銀行吧?我記得你們第一筆汽車貸款就是從那裏得到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