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咳了一聲說:“其實我們劉家在建國前在東北也算是個大家族。解放戰爭時,你們太爺十分有遠見,將家裏所有的土地全部都賣了,賣不了的也都分人了。家裏的布行,酒廠,槍支武器全也都全捐給解放軍了。這樣才保住全家!
就這樣文革時咱們家才是貧下中農,沒受批鬥。從那時起家族也就解散了,親戚之間好些年都沒聯係了。鴻誌小時候能有印象,那時候有個老頭年年上中家來看我媽。他就是我三叔家的兄弟,叫劉世忠;他知道咱家解放前把家裏的黃金都埋起來了。但不知埋那了,所以每年都上咱家來問我媽這個事情,來了幾年也沒問出來。
結果文革時劉世忠把咱家給舉報了,後來政府還來調查這件事,並組織人挖掘。也沒有找到黃金!再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知了。
其實他問錯人了,我媽那麼厚道的人,也不看重錢財。如果知道,沒準真告訴劉世忠了。可是我媽真不知道!這件事隻有長房長孫才能知道。所以家裏唯一的知情人隻有我!既然提出合家的事,我也讚同。按規矩長子繼承家主。本代家主應該是我,今天我就將位置交給鴻誌。以後鴻誌在傳給東強,就這麼定下來吧!”家人們都點頭同意。
爺爺說完後,老爸再次站起來嚴肅的說道:“那我是大哥,以後家裏的事情就聽我的!從今個起咱們家劉氏財團就算成立了。以漢順國際投資銀行為核心,其下包括鴻鵬電器商場、鴻鵬工業園、仁和證券公司、怡美服飾化裝品、惠民超市。除卻漢順銀行外,總資產十二億美金。
在一點就是我們家人都幹工商業也不行,我們家必須有人在政界。現在看來隻有二弟在部隊幹,他去年提到省軍區當幹部科長。但現在以他的實力明顯還不夠來維護我們家族的利益;我想聽聽二弟的打算。”
二叔聽完想了會說道:“從我的角度來看,咱們家最好軍政兩界都要有人,不然太勢孤力單了。我認為我還是適合留在部隊發展!我目前是省軍區的幹部處長,還屬代職;明年才能調銜成上校,去掉頭上的代字。幹部處長這個位置還是不錯地,軍區裏上上下下的人都能接觸上。而且我想我們家還是先不要太明顯的進入到政界,一但進入政界,恐怕就要麵臨站隊的問題。站對了當然好處多多,如果站錯了,恐怕就不好辦了。”
我說道:“二叔說的很有道理,我打算過了春節,就要到香港去坐鎮漢順銀行總部。漢順銀行是跨國企業,所以國內的政治風險相對小些,這也是把各家的企業梆在漢順銀行旗下的一個目地。外一出了什麼事情,也好解決。既然長輩們都同意合家,正好我也準備下過了年就把資金調到各家的手上。”
這個年可把我累壞了,先是陪家人熱鬧,然後又和老爸老媽到一些朋友家拜年。而且初三家裏又舉行了一場酒會。邀請了h省政商兩界的名人。等到初五我又趕到北京看老王頭,連給王悍東一家拜年。
老王頭這一年精神不錯,見我來看他高興壞了,一個勁的要跟我喝酒。我見他氣色很好,身體也恢愎的差不多了,就陪他喝了幾杯紅酒。
老王頭在北京見到不少老戰友,每天找人下棋教人打太極拳。還跟人打了一架,他和大院裏一個退休的老領導打起來了,把人家衣服給撕壞了,魚杆給撅折了。
事情起因是老王頭跟人家平時關係不錯,而且解放戰爭時就認識的朋友。那天老王頭找人家和他釣魚去,老王頭釣魚比人多釣了幾條,嘴上氣人家。對方也是個火爆脾氣,把他裝魚的桶踹翻了,結果兩個老頭打起來了,最後官司打到中南海了,上麵也沒著把楊將軍給搬出來了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