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軍哥正在互相打趣著對方,剛才的那個服務生敲門進來說:“二位先生,我們這正好有個中醫大學的學生,他可是學過正宗的中醫按摩。不過就一位,還有一位是我們這按摩手法最好的小姐。”說著出門把兩個女的帶進屋來。
軍哥眯著眼睛說:“東強挑釁那個會中醫按摩的就給他按吧!我這人好將就。”我本來也不報什麼希望了,還好服務生沒給我介紹什麼馬殺雞之類的,老子可沒愛好讓人踩在腳底下。
一個的小巧可愛的女孩站在我床邊,卻聲聲的說:“先生我給你按按背吧!”我有些奇怪,現在可不是21世紀,大學生都出來賺外塊。心裏不太確定她是否真是中醫藥大學的學生。順口問道:“你真是學中醫的,給我背個湯頭聽聽,不太難的,就‘血俯逐瘀湯吧’。”
那個女孩有些意外,會有人問這個問題,想了想還是說:“我真是中醫藥大學的,我叫蔡炎,我到這是想來打份工,給他們這配藥浴的方子。剛才老板讓我幫他個忙,說有人要中醫按摩。我隻是來幫忙的,你可不要想別地!你也懂中醫嗎?血俯逐瘀湯我當然知道了。王清湚《醫林改錯》中的方子。我背給你聽;血俯逐瘀生地桃,紅花甘草殼赤芍,柴胡芎桔牛膝等,血化下行不作癆。是這樣的吧?”小姑娘背完臉紅樸樸的問我。
我說道:“記得不錯,這雖是個常用的方子,但是藥的味數不少,不太好記。那好吧,我信你了,剛才我酒喝的多了些,有點頭痛你按吧。”說完我翻過身,爬在床上對蔡炎說:“我要是睡著了,你到外麵給我叫兩杯西瓜汁。”
軍哥那邊已經按摩上了,霹靂扒拉了。聽聲音手法還可以,就是太業餘了,真正的按摩是最後才拍下背放鬆。懷念啊,以前的老澡堂子裏的按摩師博都回家了。換成這些妖裏妖氣的小姐,在這以色按摩。唉!精華都沒了!
正想著,我的天宗穴一陣酸麻,我忍不住誇道:“好,認穴精準,手法力道恰到好處,酸脹麻,但卻不疼。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雖學過中醫,不過對按摩不感興趣。蔡炎你學的是那個專業。學中醫靠的是實踐,光有理論可不夠,你現在浴池也掙不了多少錢,不如我給你介紹個活吧!”
蔡炎沒有答言。而是接著在我背部一個個穴位上按摩,好半天才聽她問道:“先生是什麼活呀!我隻是來給你按摩的,不做別的。”
我這才明白剛才我的話讓她誤會了!笑著說道:“嗬嗬,你想多了,我奶奶經常腰腿無力,酸疼。這病吃藥不怎麼見效,反到是按摩的效果很好。我見你的手法不錯,想讓你去給他治療一段時間。你要是能治得好,我不但可以給你相應的報酬。有機會的話可以幫你留在哈市的中醫院當大夫。”說完這話,我心裏很清楚,蔡炎是不會拒決的!一個中醫藥大學的畢業生,想留在省城的中醫院不是很容易。
蔡炎又沉默了一會說:“那好吧,我試試看。”
我說道:“那就這麼定下了,你一會跟我家,先讓我奶奶高興高興。好了我睡會,過半小時來叫我。你先去準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