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陪著東方灩遊玩了故宮、頤和園、北海幾個景區。
到了晚上,王悍東派了輛車到我住的四合院來接我。王悍東家現在搬到發改委的大院裏的一棟三層樓蘇式別墅裏,一進到王悍東家,一股飯菜的香味迎麵撲來。
王悍東和老王頭迎我到門口,王悍東的愛人,在廚房裏忙著做飯。進到屋裏我也沒客氣,和老王頭、王悍東打了場招呼,我進廚房幫著做菜。
王悍東的愛人不怎麼會做飯,大部分還是他們家的保姆在忙呼。王悍東的愛人如此做,隻不過顯得有分人情在裏麵!
王悍東家的家宴做得很豐盛。我師父老王頭,氣色也不錯,紅光滿麵。吃過飯閑聊時王悍東向我說:老爺子現在天天到總參的大院和那些退休的老將軍在一塊玩,不是釣魚就是竄量人家上靶場打槍,高興了就教人家打太極,最搞笑的一次競把一個70多歲退二線的中將上去掏鳥窩。
此事後老王頭在幾個部隊大院混得十分出名。在加上王悍東坐上發改委主任的大位,別人對他更是高看一眼。畢竟“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後看子敬父嗎。“
最主要的是老王頭到北京以後,性情變得象老玩童一樣。豪邁樂觀!
閑聊過後,我和王悍東來到書房。王悍東對我說道:“過了春節又好幾個月沒看著你了,聽說你在香港。天天開飛機玩,還是在航母上。這事都傳到北京了!”
我連忙向王悍東說道:“嘿嘿,王伯伯我這還不是為了找個好借口,來堵上美國人的嘴。不然以後我們在買什麼大件就不好辦了”
王悍東聽我說完笑笑道:“東強啊,你沒明白我地意思,你考慮考慮,自已是不是太高調些了。現在已經有人議論你的事情了,不過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自已有數就行!”
我想了一會對王悍東說道:“王伯伯我會注意的。本來我們打算買架f16玩呢,看起來還是算了。”
王悍東被我說的一楞。然後笑笑說:“真有你的臭小子,當我剛才的話在白說,你要是能弄回f16誰還敢說你什麼。咱們還是言歸正傳說說我叫你來京的意思吧。
相信你也猜到了,我這次叫你進京說明白些就是選擇站在對我們有利的一方。是時候站隊了!老陳被搬倒後。目前在沒有什麼勢力可以和一號首長對抗了。現在一號已是站在權力的頂峰了,在往後,怕是要走下坡了。他老人家對你還是很重視地,經常向我打聽些你地事情。
東強你憑著那個超級電池。可以說你不管站在那一方都已立於不敗之地。不過該選擇的時候還是要表示一下的。我想問你是什麼意思。”
我點了支煙,深吸一口,然後徐徐吐出煙霧。對王悍東說道:“王伯伯,我想是這樣。站隊的事情即無可避免,那我們就不要在左右逢圓。王伯伯還是由你分析一下上麵地情況吧。”
王悍東語調變得很低沉地說道:“東強,自從老陳被抓後。中央的保守勢力已經被打壓的差不多了。上麵那個二號怕是也要架空了。
現在形式可以說對你最為有利。一是你在上海大力投資引起了好多在中央的上海領導地好感;二是你和軍方的關係,可以說現在軍方和你的關係最為牢靠。所以不管是誰接下大位。都不得不重視你在軍方的這種勢力。
不過咱爺們還是要從長遠打算,現在那位校長大人小心緊甚,為人又夠低調,下麵門生遍地。他也通過我向你表示了善意,我想你這次來京最要緊地便是和他打通關係。”
我聽完王悍東的話,心裏很服他的分析,可以說未來國內地上層結構被他分析地絲毫不差。認真地對王悍東說:“王伯伯,我十分讚成你的分析,可以說咱們想一塊去了。那我們現在研究怎麼和這位校長大人達成一致。”
王悍東想了會說:“我先把你地意思向他表示清楚,東強你先見見軍方的那幾個老頭子,肯定會有所收獲。然後在回過頭來,拜會下這位校長大人。這些你聽我安排好了!”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其實心裏並不平靜。
和王悍東又聊了一會,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起身和王悍東告辭,要出他家門的時候,我回頭對王悍東說:“王伯伯有件事情,想你幫下忙。我去年在香港注冊了一個基金會,是關於民族手工藝方麵的,現在選了一個負責人,你能不能幫她熟悉一下官方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