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田紅這麼一說就覺得她相親這件事,裏麵一定有故事,就對她說道:“哦!那個縣委書記的衙內殘疾了還是怎樣,把你鼻子都氣歪了,還好沒真氣歪!”
東方灩推了我肩膀一下“東強你別氣紅姐了;讓紅姐快說說倒底是是怎麼回事。”
田紅搖搖頭笑著道:“行了我就說一下,滿足兩位的好奇
東方灩靠近田紅道:“紅姐你說詳細點。我們認真聽哦!”
田紅輕笑一下說:“行,聽我細細道來。我在家呆的頭幾天還好,結果沒出一個星期,我媽就又張羅起給我相親這事來了。那天我被我媽叨咕的實在沒辦法,就同意去看看那位縣委書記大人的衙內。開始還算不錯,縣委書記和他夫人也來了,見麵的地方是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縣太爺出手當然大方,上了一桌上千塊錢的酒菜。
那個衙內人長得還不錯,文質彬彬地。不過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自然也不會在意。酒席上縣委書記的夫人幾次問我是做什麼工作地,我覺得沒必要和他們說,便沒回答。我媽道是替我說了,不過她也沒說明白,我到底做什麼工作地,隻說我是在什麼香港一家銀行工作,還是個領導。
那個縣太爺一家子就理解成我是在外企工作,我想他們這樣認為得也不算錯,就點頭默認了!酒席上我的態度也不是很好,一個勁的和周丹聊天。我爸媽他們都是工人,見了縣委書記這麼大的官,能不緊張。縣委書記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個衙內沒話找話地和我聊天,開始我還和他聊幾句。時間一長我就聽出來,那個衙內,就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便不再搭理他。
一來二去。縣委書記的夫人看不下去了,問了我一些侮辱人的問題。什麼一月掙多少錢啊,老板調不調戲員工啊。我受沒受過調戲啊!他們家縣太爺認識省委誰誰,家裏勢力有多大,我要是成了他們家兒媳就能當上公務員。捧金飯碗吃飯。
我聽那縣太爺夫人越說越不像話,就故意氣那個縣委書記夫人,跟她說:我們家小門小戶的高攀不起縣委書記大人的公子。要說當公務員嗎?我還真沒興趣。所以請夫人收回你地承諾,以後有你看好的人在說吧。
我是在外企工作;更準確的說我是在一家香港注冊地跨國銀行工作。我是這家銀行的首席執行官,所以我不會像這位夫人想像的那樣對下屬進行騷擾。夫人你的擔心有些多餘了。我的話說完把那個縣委書記夫的人臉都氣青了。嗬嗬當時真是解氣。”縣委書記聽我說完也放下臉色。瞪著我說道:“年輕人說話要有分寸,如果你真是什麼跨國銀行首席執行官的話,確實是我兒子高攀不上你。不過我想田小姐你連說謊都不會吧,你要是說你是銀行地一個部門經理我或許還相信。當然我也知道香港地金融製度很寬鬆,如果是一家小小的銀行,你說的或許是實話。”
田紅繪聲繪色地學完那個縣委書記的質問後接著講述道:“要說事情也巧,白天的時候陳壽亭給我打電話。我接起一聽,原來壽亭他也在h省,正和省委楊書記在談一筆修路方麵的貸款。而這楊書記在咱們成立東北亞貿易公司的時候。我和他有過幾次接觸。他們聊的時候提起我,楊書記就讓陳壽亭給我打電話,他和我聊了幾句,他聽說我在h省的家中休假,就掛了。
正在縣太爺一家跟我橫眉冷對地時候。我電話響了。周丹替我接起電話,說了幾句。放下電話。周姐跟我說省委楊毅書記剛到b縣,要過來見我怎麼回複。
這時我看縣太爺一家人滿臉疑惑,就接過周丹手裏的電話和楊書記說出我們吃飯的地點請他過來。聽我這麼一說縣太爺一家明白我說的可能是真地,這時他們一家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一會楊毅書記和陳壽亭他們兩人就進到我們吃飯的包廂裏。我把家人和縣太爺一家給楊書記介紹一番,楊書記人精似地,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他臉色有些不渝地諷刺了縣委書記幾句。
我想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情,犯不上鬧得不愉快,而且這事還和我媽有關係。就讓飯店又重開了一桌!省委楊書記來找我也是有事情,他和陳壽亭談好地貸款額度是2億元人民幣,用來修建一段省際高速公路,不過資金方麵還有些吃緊。希望找到我可以放寬一下貸款額度。我和陳壽亭研究了一下,放寬一下貸款額度風險不是很大而且貸款的利率給地很高。我就同意省委楊平書記的要求,把貸款額度放大到2.5億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