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華大曆史係有些日子了,因為種種原因我並沒有選擇住校,而是和東方灩每天回到四合院居住。我選修的確是以王毅為帶頭人的魏晉玄學研究係、這個學科可是牛的很,算上老師總共才隻有八名學員。
我們的課本也很有意思,《道德經》《莊子》《易經》。我覺得我在的不是曆史係,其實更像是哲學係。不過學習的日子很輕閑,這點十分符合我的心願。我們七個師兄弟每天在近春園附近的一間小四合院裏聽課。
才七個學生,師生關係也比較隨便,老師的教學方式也受了玄學的影響,清靜無為。學生來不來上課無所謂,學生能不能聽懂無所謂,學生考不考試無所謂。老師講了什麼學生們也無所謂,很快師生們就進入到無為的境界。我們上課的四合院自號為太虛宮。
開始在華大除了曆史係以外,幾呼沒有人知道還有我們這個係。用曆史係那群研究古董的人的話來形容我們,就是天天在玩行為藝術。平時一個個死氣沉沉地,真應了老子那句話小國寡民老死不相往來,開始有曆史係的人好奇來我們這聽了幾節課。呀的!崩潰走人了。
在幾呼就沒人在到我們這來了,當然事情總還有例外,就是宗教思想研究室的那群家夥,來我們這聽幾節課記下些東西然後走人,在就是哲學研究所的老師到我們這來聽些和他們有關的知識。
我們這個係也是今年才成立,所以師資力量就隻有一位王毅教授。他是這方麵國內的權威專家。我們也就理所當然地成了他的首徒,曆史係那群古董們先給我們起名太虛七子王毅則被成為太虛太上。
成為王毅的徒弟,開始我們還沒什麼感覺,不過跟著老師參加了幾次研討會後才讓我們幾個已經修練得心如止水的師兄弟們大大吃了一驚。八九十歲的老學究還要叫我們一聲師弟,還有更慘的六七十的老翁。還要誠肯地叫我們一聲師叔。這也原於王毅的師父收徒弟就晚,而王毅收徒弟也晚。今年都快七十二了才收下我們幾個弟子。幾輩子算下來我們理所當然的輩份高了起來。所以我們老師王毅無虧於太上之名。
有了老師地太上稱號自然少不了徒弟地。於是我們七人也被曆史係那群古董們以北鬥七星君起了外號。老大唐強山東臨沂人被稱為天樞宮貪狼星君。老二吳奎山西人潞城被稱為天璿宮巨門星君。老三張福臣遼寧營口人天璣宮祿存星君。老四李哲河北保定人天權宮文曲星君。老五朱陝西漢中人玉衡宮廉貞星君。老六來傳家浙江杭洲人開陽宮武曲星君。我最小被稱為搖光宮破軍星君。
其實我們這幾個人也都是年輕人,那能真天天無所事事。隻還過是剛開始被老師王毅整的氣氛給洗腦了一陣子。有了曆史係那群師兄給我們起外號這事做引子。我們七個師兄弟們被壓製的青春氣息,瞬間爆發出來。我們這幾人空閑時間大把大把地,幾個人一合計。從圖書館裏借來大堆大堆的道藏,開始給曆史係那群古董亂起法號。一時間華大曆史係成了一個大道觀。同學們見麵單手作禮高呼對方法號。
一時成為華大最熱門的一件事情!於是華大其它院係也有人湊熱鬧,慕名來到我們這個小四合院太虛宮求取個法號。於是我們魏晉玄學研究係的大名盛傳於華大。北大那群才子得知此事之後。頓感臉麵無光。幾次組織大批人手來我們係挑釁,皆被我等師兄弟們無視、無理、無為給挫敗。
這天我們師兄弟幾個正在近春園裏,人手一本《道德經》在荷塘柳蔭下納涼。一個曆史係的師兄跑過來對我們道:“幾位真君,北大來了幾個人找你們要論道。正在太虛宮等候各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