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問我道:“你想保留一張什麼樣的底牌。”
“老爸,老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咱們家這麼些錢,這麼多生意難免會擋人財路,遭人嫉妒。所以我覺得光有一些明麵上的力度是不夠的,還要在暗中陪養一些勢力。
這些人我們平時隻用在收集和打探情報上麵,一旦家族出現危機,就立即隱藏起來。他們將做為家族的一張底牌,支持再次複興起來的下一任家主。這就要求咱家必須保留一個不能公開身份的家族男丁。”說完話我就盯著老爸和二叔。
老爸和二叔被我看的一激靈,他們當然知道我說的事情,要他們怎麼做。找一個女人,生一個不被家族承認的私生子。
爺爺站起來拍了我頭一下說道:“東強說的這事是有些殘酷。但也很現實!老大老二你們哥倆,這幾天都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我嚴肅的說道:“我會在瑞士銀行,以黃金的形式,儲存十億美金的財富。還有一些其它保值的東西。我預計在2000年時,把這筆財富增加到二十億美元。”
我說完聳聳肩和爺爺拉著手,出了祠堂。老爸和二叔都一臉鬱悶的對望著。至於老爸和二叔他們倆誰來擔當這個重任,就輪不到我來想了。我把爺爺送回到他住的菊園,便自己一個人回到我的蘭石齋。一進屋看到東方灩正在喂小鷹。我走上前雙手扶在她肩膀,把頭低到她的耳旁,輕聲說道:“親愛地。想我了嗎?”
東方灩放下手裏的鷹食,回過身來,打了我胸口一下。說道:“你這人總是沒個正型,問這話幹什麼,我能不想你嗎?”
我大笑了幾聲,彎腰猛的一下,把東方灩橫著抱起來。然後向臥室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東方灩剛起床洗漱。老媽就直闖進來,嚇得我心直跳。我暗自慶興地想到,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能讓老媽這麼莽撞的來找我,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大事好出。還好沒讓老媽堵住,我和東方灩在被窩子激烈的情景。
老媽見我正在洗臉,伸手把手巾從掛架上抓下來。遞到我眼前說道:“你快點。你老舅那邊出事了!我在外麵等你。”
我接過手巾,快速的擦了一下臉,就跟老媽來到客廳。老媽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你老舅前些日子和你老舅媽鬧離婚,他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出去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一塊喝酒,結果他一個手下把人用刀給捅死了。死的那個人,是個當官家地子女,事情鬧得很大,你老舅現在被當地的公安局給抓起來了。”
聽老媽把話一說完我就猜出怎麼一回事了。裝作表情輕鬆的說道:“老媽這事,你就別操心了。正好離過年還有幾天。我去老舅那看看。如果老舅沒什麼直接責任的話,離春節還有兩天,說不定公安局查清後事情後,就能把老舅放出來了。到時我把老舅接到咱家過年!”
“老兒子,出了這事,我在家也呆不消停。我和你一起去杭州。”
“那好吧,老媽!事情趕早不趕晚。咱們現在就出發。”
“不行啊!老兒子。我查了到杭洲最近一班客機,也要十一點鍾才有。”
“哎呀!老媽你忘了我怎麼從北京回來的啦。兩個小時咱們就到杭州了。咱們先坐直升機去軍用機場。我再開戰機載您去杭州。……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老舅做生意到是會選地方。我和老媽到達杭州,剛好上午十點半。我從軍用機場,借了一輛軍用吉普,駛往杭州市區。先找到老舅家,老舅媽這時哭得跟個淚人似地。見了老媽,哭聲更是大了幾分。
老媽這時也火了,大聲喊道:“快別哭了,你們不這麼鬧騰能出這事嗎!好日子都過不消停。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我們好想辦法,把老三救出來。不然大春節的被關在公安局裏,什麼好事啊!你們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老舅媽被老媽這麼一喊,她也不敢在哭了。抽涕著把老舅的出事的經過,囫圇地說了個大概。原來老舅和老舅媽兩人昨天在家吵了一架,老舅摔門就出去了。老舅平時就好交些黑道上地朋友,他來杭州發展事業。自然身邊帶著一群從東北跟來地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