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看著盤旋著的怨魂，最後透過怨魂看向兩人，“多謝了。”
“你們是要跟著我嗎？進來吧。”
他張開雙手，怨魂們全都鑽入了他的身體裏麵，消失不見。
“你……你想拿我們怎麼樣？老娘我跟你拚了！”許願放下鍾子文，“力量！防禦！”
“這幹嗎？”陳飛有些納悶，低頭看了身上一眼，“我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吧？你們這是幹嗎？”
然後一拍腦袋，“啊！你們這是以為我被魘打敗了？神特麼的被打敗了。真的是會腦補。”
說完之後他還搖了搖頭。
“你是陳飛？！”鍾子文問道。
“當然。要不然我會是誰？走了，回去了，等下一個皇級魘過來。”
許願大聲叫道：“你不許過來！你必須接受隔離審查……”
“你們不回去就算了。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但是絕對不能說出去，主要是我發現你們兩個為人還不錯，而且我需要你們以後出力對付皇級魘。”
“什麼秘密？”鍾子文咬著牙問。
陳飛笑道：“不管我現在是你們認為的皇級魘，還是你們認為的以前的那個陳飛，其實都是一樣的。因為，不管是陳飛，還是皇級魘，其實都隻是陳飛而已。”
許願和鍾子文嚇得後退了幾步。
“簡單來說呢，就是我死了幾百次，巨大的怨念變成了魘，就是這麼來的。當然，那些都不是我能夠控製的。其實說白了，那就是我的怨念和記憶碎片。現在夠明白了吧？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幫我壓製皇級魘，我需要收集那些記憶和能量，而且，我現在還知道了教主的身份。”
陳飛看向兩人。
兩人嚇得臉色蒼白。
“你……你真的是陳飛？”
“當然是真的，別試圖用意念之力試探我。因為，我現在的意念之力，也許比你也差不了多少。”
是的，現在他發現，他的意念之力竟然直接上升了一級！
他自己都感到奇怪。
要知道，在剛剛，他自己都能夠勉強用意念之力壓製皇級魘。
而吸收了皇級魘之後，想不到意念之力會進步如此大。
那麼，就可以再試試鍛煉室了。
“別告訴別人。就當是我們的秘密吧。鍾子文，你看起來意念之力消耗也挺大的，應該補一補。”
許願和鍾子文都輕輕地咬著牙。
現在的這個陳飛，真的信得過嗎？
問題是，人家直接就說了，魘就是陳飛！
就是他的記憶就是他的怨魂！
“為什麼……副教主說，殺了你就能開啟新的輪回？”鍾子文咬著牙問道。
“這個我想你就應該去問問教主了吧？再說了，殺了我，就能開啟新的輪回，這不正好可以證明，其實那些魘可能真的就是我屬於我嗎？”
陳飛歎了一口氣，“很多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搞明白。所以也告訴不了你們。但是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這是真的。我都這麼有誠意了，你們竟然還懷疑我，有這樣的道理嗎？你們要是不答應的話，那我就隻能靠自己去對付皇級魘了。”
陳飛邁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