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轉身走到了包房角落的時候,齊雲海有些發懵,就連他手下的馬仔也是互相對望。
齊雲海拍桌子怒道:“既然談不了,咱們就打,我特麼也豁出去了,玉礦我要是能讓你開采順暢了,以後我管你叫爺爺!”
罷,齊雲海帶著人氣勢洶洶地就要離開。
而我凝視著在場中所有的人,另外一隻手攥緊那枚符咒,當開始施咒,隻見齊雲海的瞳孔也詭異的閃爍了一絲紅光。
他忽然不動了,蔣勝也是一樣,回頭看向了齊雲海。
倆人目光對視了好一會兒。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周圍的馬仔也是一臉迷茫。
突然,蔣勝揮起一拳,瘋了似的罵:“你個傻逼,我早就想殺你全家!”
齊雲海吃痛地退了一步,抄起了一個盤子砸在了蔣勝的臉上‘啪’的一聲,“今我就弄死你!”
按照我的打算,等蔣勝回家以後,我在夜裏悄無聲息地害他性命,可蔣正的出現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
我在角落不斷念咒,房間內的燈光也是忽明忽暗,一時間,那兩位齊雲海和蔣勝倆人眼珠子充血。
被挨了一下子的蔣勝也沒閑著,掄拳頭就幹。
人越打越瘋,滿地的血跡,不管是任何一方的人都像是不要命了一樣。
有人被打倒後,讓對方摳掉眼珠子。
按常理來,受傷者肯定會捂眼睛哀嚎。
如今那個掉了眼珠子的會趴在對方的脖子上,張開大口去啃,口中灌滿了鮮血時還會發出‘嗚嗚’的野獸聲。
四周打的亂七八糟,最後沒辦法了,酒店報了警。
同一時間,蔣勝用杯子掉碴的部位劃開了齊雲海的大動脈。
血如泉湧,齊雲海的嘴裏向外吐著血泡,外翻的傷口,怎麼看也是活不成了。
這時我對蔣勝喊:“快點跑,一會兒巡警來了!”
爭鬥過後,顯而易見是蔣勝贏了。
可光化日之下,不管是誰殺了人,都會遇到麻煩。
這邊出警速度很慢,到處沒有什麼阻礙,跟著他上了奔馳車。
我:“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次奧你媽,就特麼賴你,我打死你!”蔣勝忽然在車裏拿出槍。
我特平靜地:“打死我也沒用,那個道士沒出現,他想殺你如殺雞,趕緊先找個地方,我幫你想辦法。”
他滿身的鮮血,胸腔起伏不斷。
我讓他盡量平穩,他開著車去了那所我與獨眼龍曾經去過的別墅。
這場械鬥死了很多人,到處都是巡警。
蔣勝雖然是黑社會,可要是被抓到,幾年的牢獄之災肯定是免不了。
所以,他當時也特別緊張。
我沒有在酒店害他的命,因為我覺得如果那樣做就太便宜他了!
而勾牒記載了的那些人名字,就算身處異國他鄉,也最終還是會回到華夏地獄受刑。
車子進了區,等蔣勝打開門別墅門時,一名0歲出頭的女孩兒穿著睡衣在樓上走下來。
“親愛的,你身上怎麼那麼多血,要不要緊啊?”
蔣勝擺擺手;“沒事兒,都是別人的,你先上樓吧,我有點事兒要談。”
“好吧,你自己要心點。”女孩兒的模樣那是無可厚非,絕對算得上女神級別,她乖巧地上了樓,一言一行看得出她絕對會討男人歡心的‘好女人’。
蔣勝點了一隻雪茄,深吸了口氣:“之前在酒店是意外,當著那麼多的人麵殺人,被當地巡警抓到也很麻煩,我會讓華子安排去緬北,你也得跟著我一起走!”
我:“我想知道,你和我爺爺是怎麼認識的?”
“我曾托人去求過卦,結果被你爺爺那老東西拒絕了,何況陳神相之名,做我們這行的,有幾個不知道的?”
我一時有些驚愕,爺爺竟然還與這群窮凶極惡的黑社會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