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其實挺脆弱的,皮膚保護著血液,骨骼保護著內髒,穴位保護著經絡,七魄保護著神魂。
我以分筋錯骨之勁,破開獨眼龍的穴位,傷他經絡。
又破開他的七魄,傷神魂。
我既然摸出他的骨相,他的一生呈現在我的腦海。
他要是遵守了今的約定,我也不會這樣對待他。
畢竟和他們這些魔鬼打交道最有效的辦法,是將自己也變成魔鬼。
謝龍一拍著大腿,特別興奮:“瑪德,我早就看這些王八蛋不順眼了,扣押老子這麼多,耽誤少賺多少錢,草!”
大火吞噬了獨眼龍,火焰燒焦了他的皮肉,可直到死,他卻連一聲慘嚎都沒有發出。
我們倆開車回到仰光住所,謝龍一還擔心四姐會不會報複?
我讓他把心放到肚子裏,那位四姐恐怕沒機會再來找我們報仇。
下午,我和謝龍一在院子裏喝茶。
十幾位黑衣青年,魚貫而入。
他們來勢洶洶的陣勢,把謝龍一嚇壞了,崩潰道:“不是吧,又來?”
謝龍一要跑,被我摁住,別動。
他哭喪著臉:“大哥,被蔣勝那個混蛋耽擱了好多生意了,不能再這樣了。”
“見過陳先生!”
十幾人同時道。
謝龍一傻眼了,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我開口,對方繼續道:“蔣先生已經全麵接手在仰光的生意,想和您敘敘舊。”
“我要是不去呢。”
“蔣先生,卡裏有兩百萬,密碼是他的生日,多出的一百萬是買他的命,希望陳先生能放過他。”
我銀行卡收了下來。
“回去告訴他,如果想找我算命,到沈城北街閱微堂那間破樓找我,看在二百萬的麵子上,我免他卦金一次,僅此一次。”
“謝謝陳先生,我們不打擾了,蔣先生,在東南亞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他願意交您這個朋友!”
我擺擺手,戴上太陽鏡盯著前方。
浩浩蕩蕩的人群離開謝龍一的住所。
謝龍驚訝道:“哪個蔣先生?”
“蔣勝的哥哥,蔣正。”
“臥槽,那狠人回來了?瑪德,我得趕緊打電話,這回可真來大生意來了!”
謝龍一興奮地跳起來,拿起電話手舞足蹈。
後來他告訴我,當年蔣正被蔣勝害死。
事後三,蔣正所有的場子被掃,玉礦讓人搶走,大大爭鬥死了很多人,全家被殺,好多人都有參與。
蔣正一定會報仇,而東南亞華人勢力圈子,會因為蔣正的歸來打亂。
越亂,他越有錢賺。
我活動了一下拳腳,盯著謝龍一:“對了,這回沒事兒了,可以算一算咱倆的賬。”
“我欠你錢嗎?”謝龍一很迷茫。
我一拳頭悶在他的眼睛上,謝龍一被撂倒,我抄起凳子,一下又一下的開始砸他。
你媽了個錘子的,老子來這邊是為了救林茹,結果讓你給我扯到黑社會,差點沒被人剁手剁腳,扔荒野裏麵喂狗!
要不是賺了二百萬,我今宰了他的心都有。
我打了他足足半個時,砸斷了三根肋骨,才叫阿明把謝龍一送到醫院看病。
得到鬼王出關的消息已經是三以後,我們從仰光出發那,我背著青龍圖,由阿明負責開車,謝龍一全身打著石膏,蜷縮在座位上,哎呦哎呦叫個沒完。
傷了肋骨的謝龍一喘氣兒都疼,一路上好在阿明倒是很健談,和我提起許多關於鬼王托桑的事情。
鬼王托桑最擅長下降頭,按照阿明的描述,不隻是東南亞,還有港區明星都會找鬼王辦事。
但鬼王做事情沒有規矩,誰的錢多幫誰。
有時候你找鬼王下降,被害者知道是鬼王做的,過來求鬼王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