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褫到了最精深修為之時,會變成純白色,尤其喜歡藏在別人家的牆縫裏。
所以,很多農村老百姓翻蓋房子之時,會看到拇指粗細的白蛇。
千萬別一時興起把它打死,十人有九個會遭報應。
如今半黑半白明修為卡在了關鍵時刻。
而常蟒一類修行,每次蛻皮都會縮一寸,直至縮到九寸將會去渡劫,若成功將脫離畜生道,化為神仙,失敗了,自然就魂飛魄散。
看著那條蛇精衝著我齜牙,我勾勾手指:“你過來啊!”
它被我激怒,猶如閃電般的速度向我撲過來。
鬆井下和那位山田倆人都有著自己的手段,隻是距離最近的人遭殃了,紮褫速度快,牙齒鋒利,還有劇毒。
毒牙沾著就死,的蛇口威力十足,可碎裂鋼鐵。
眼看著蛇在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狹窄的房間慘嚎四起。
鬆井下大喊道:“你別看著了,快點幫忙!”
“我隻答應治病,你們堂主病症已經好了。”
“殺了這妖怪,我付錢!”
我故作為難,感慨道:“好吧,我出手挺貴的,你給我一千萬我們國家的貨幣!”
談話時,毒蛇又鑽入一人的喉嚨裏,破開他的腹部,殺死一條人命。
而鬆井下的術數對於紮褫一點用沒有。
房間又是上了鎖的,他們想跑也跑不掉,如果繼續下去,對他們來將會是一場屠殺。
“可以。”
我知道自己目的達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態漸漸冷了下來,也許是被人接連算計,也許是幾次死裏逃生,隻有自己強大才是真正的底氣。
借助這次事,我敲詐了九菊一派。
當然,我不覺得自己違背了麻衣派祖訓,答應救人我已經救了,可捉妖這種事情與我本是無關的。
得到了鬆井下的應允,那蛇已經在人群中宛如無人之境,直至到了我的近前。
眼前一大壇子的酒我也喝了不少,時機一到,我向後退出半步,手掐法決道:“律令大神,風火之尊。功行非細,飛遊乾坤!斬妖滅孽,捉鬼收魂,五雷捷將,聽吾號令,欻火行咒,急急如律令!”
一道烈焰順著我的喉嚨吐出去,灼熱之氣將房間彌漫,帶有著雄黃酒和艾蒿刺鼻的味道使那紮褫無處可逃。
趁此機會,我一刀斬在紮褫黑白相間的位置,手起刀落,蛇精一分為二,僅僅掙紮了幾次,便化作一灘汙血消散一空。
剛剛所用的是道家“欻火咒”,此時再看屋內,死屍遍布,一片狼藉。
短短的幾次交手,白蛇殺了十幾條人命,如此恐怖的實力令人心悸。
我:“找人收拾一下,你們堂主已經恢複意識,今便能醒過來,希望你能遵守承諾。”
鬆井下看我的眼神不再如之前那般輕蔑,而是多了有一絲畏懼之色。
不管在任何地方,“暴力”作為最原始的武器,往往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請隨我先去休息,待堂主蘇醒過來,一些事情我們再進行詳談。”
我點點頭,跟著鬆井下離開,當他帶我去泡溫泉,洗一洗身上的疲憊。
在客房休息還為我安排了幾個漂亮的女孩,都被我以修道者的身份所拒絕。
他遵守約定,給了我一張價值一千萬的銀行卡,密碼是我的生日。
我對鬆井下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九菊一派的人,想要調查一個人的確有著很多的手段。
鬆井下:“堂主醒來了,想請您一見。”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感慨道:“我的那些朋友沒有鬧吧?”
“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他們住進最好的酒店。”
按照幾個人的性情,他們都是華夏排在前列的高手,九菊一派的人也會把他們調查的明明白白。
這些人也將會是我在東瀛談判的王牌,當然,王牌都要用在最關鍵的時刻。
我深吸了口氣,換了身衣服跟著鬆井下離開溫泉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