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事兒對他來講,也是見怪不怪,我這邊處理完幽魂野鬼,他在店裏甚至趁火打劫,把幸福皮具店的錢給偷了。
我走到桑吉近前,發現他目光呆滯,已經成了假死的植物人,看來猛鬼城很早以前就開始準備對李家動手。
摸著兜裏沉甸甸的兩千萬,苦笑了一下,錢,果然不是那麼好拿的。
叫著阿正一同離開,他還向我叫囂:“原來你是麻衣派的人,可我記得麻衣派不是看相算命很準嗎?老子現在把泰銖都按比例換完,也超過三萬了,怎麼還沒出事兒?”
“你別急啊。”我指了指街邊,“隨便買點東西,你試試看。”
“是不是杠我?”阿正看似咆哮,實則有些心虛,我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阿正咬咬牙,到了路邊的商店買了一盒煙,錢交到老板的手上的那一刻,突然,二樓掉下一個花盆。
阿正愣了三秒,老板已經把煙放在桌子上。
他倒吸了口涼氣,把煙退回去,錢搶回來,在老板的咆哮聲中,拉著我一路逃離胡同。
喘著粗氣的阿正:“我認輸行不!瑪德,我從就這樣,經常出現這種問題,隻要是受花錢就出事兒,你能不能幫我解決,我付錢,兩萬九!”
“幫我解決李誌的麻煩,我就幫你想辦法。”我。
“大哥你真是要瘋了!那是猛鬼城,泰國的猛鬼城,你也不打聽打聽是什麼地方,我要是跟你去了,就算是活著回來,也將再無我立足之地啊!”阿正十分崩潰且無奈,又把扇子交給我,“坦蕩是一位很有名氣的書法家寫的,能值不少錢呢,也給你,咱們不去猛鬼城,你幫我解決麻煩。”
“去還是不去?”
我又一次問他。
阿正還在不停辯解,當我出“不去就算了”,他崩潰道:“去去去,老子現在攢了一堆的房產不敢變現,未來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
那邊阿正也不是特別熟,於是,我們倆索性在附近打算找一家旅行社。
問了好幾家,都不接待那邊的團。
站在街道上,看著附近一些向我拋媚眼的酒托,阿正時不時還會與他們調情,我無奈道:“你不是路子野嗎?那猛鬼城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找了這麼多的旅遊團,都不答應,怎麼給錢都不賺。”
阿正嚴肅:“這樣吧,我提前告訴你,爭取讓你死心,不過咱們好了,萬一你自己害怕不去了,也得幫我解鎖不能花錢的命運!”
我做事絕對講信譽,一個唾沫一個釘,既然答應你,就一定會做到。
阿正這才給我講號稱全泰國的極凶之地,如果放在華夏,等於封門村一類的鬼域。
這個地方叫“烏隆”,那裏是猛鬼城,其實就是一個村子。
相傳在很久以前,那裏被稱為‘黎府’,後來村上突然發生了瘟疫,一個星期內死了近百人。當時的政府為了阻止瘟疫的蔓延,便下令事前將所有病患、死人一把大火燒個精光。
從那以後,那裏邊怪事連連,村裏被屠殺的那是在六月二十日,每一年到了那,周圍方圓幾十裏所有的店鋪會關門,不做生意,甚至所有人都會不出門。
直到有一年,有位高僧路過此地,他洞悉機便在一所佛寺中做法事,將那裏的鬼魂叫上來談判,答應了鬼魂,每年都會在六月二十日舉行盛大的超度儀式,可雖是如此,村裏同樣也是怪事連連,像因為不心犯了忌諱,喪命的人也是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