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好,那個叫盧戚的算是跟咱們結下了梁子,如此一來,他們身後也沒了靠山,也省的總是來招惹我們,眼下若是還想再來招惹咱們,那就得好好的想想自己可有那個本事了。”李芸如今是底氣足了,鋪子已經又做大了一些,見得事情多了,心中也就平靜多了。
“喂,鄧俞,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就說你怎麼有這個膽子跟我和離,原來是已經找到了容身之所,還是這個小賤人這裏!”王有榮原本答應鄧俞跟她和離,也隻不過是覺得沒了他,她帶著那個拖油瓶,怎麼都活不下去,到時候就會回來找他的,結果如今卻是在這鋪子裏,且還是之前那個多管閑事的婦人那裏。
“王有榮,我們已經和離了,你以後就離我和芝兒遠一些,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了。”鄧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是眼底還是有一絲的恐懼。
自從知道王有榮有意想要將自己的女兒賣進妓院,鄧俞就對王有榮開始無比的憎惡,如今見著他,出了恐懼以外,大多的就是憎惡了。
“好好好,真是好,果然是有了容身之所,所以腰板就挺直了,膽子也大了。”王有榮連連點頭,怒道:“我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你若是還願意回來跟我複合,這事兒也就算了,我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季非綿聞言,眉頭皺起,隻覺得聽的耳朵也是不舒服,忍不住說道:“和離是你也同意的,可複合卻是她不願意的,你不願意善罷甘休,若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別怪我們報官了!”
“報官?”王有榮切了一聲,道:“你們以為我王有榮是嚇大的嗎?想要報官,那就去就是了,反正我如今是什麼都沒有做,你們就是報官也是半點兒用處都沒有。”
季非綿自然不是眼下報官,而是等他當真做了什麼事兒的時候。
隻是王有榮也確實大有不願意善罷甘休的意思,今日走後,明日又來了,且上午也來,下午也來,來了之後也不吃飯也不幹什麼,就是一直在門口盯著鄧俞,時不時的也會湊過去,在鄧俞麵前一陣搗亂。
一開始鋪子裏的客人也都還說上兩句嘴,可等到第三日的時候,他卻是突然不來了。
他不來了是沒有什麼要緊的,隻是不知是怎麼了,凡是在鋪子裏吃過飯的人,都開始腹瀉不止。
也已經有人因為此事報了官,說季非綿用了壞的配菜給他們吃,所以才會導致他們腹瀉不止。
季非綿自是知道自己是受了冤枉的,她每日所用的配菜都是絕對新鮮的,因為那些都是她偷偷從空間裏弄出來的,都可以說是現殺的活的,又何來不新鮮一說?
隻是這件事畢竟是許多人都腹瀉不止,張大人自是不敢包庇,而是先命人徹查季非綿的鋪子。
隻是找了一上午,也都沒有找到所謂不新鮮的配菜。
季非綿一家都被帶上了大堂,堂上還有那腹瀉之人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