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可這是給嫂嫂的，你拿走了，我還怎麼給她？”蔣文素平日裏的零花錢也是不少，所以也看不上那點兒錢，她更在意的是那盒美白土和玫瑰香露。
“你回頭再去買不就行了嗎？”蔣文君頗為不耐煩，隨即想起自己昨日吩咐她的事兒，問道：“不是還讓你打探打探她的口風嗎，問問這東西是這麼做的，她怎麼說？”
“她沒說什麼，倒是反問我，說她能告訴我嗎？”
“也是，畢竟是人家賺錢的門路，自然是不能輕易告訴我們的，但是也不怕，我就不信了，難道還不能找人查出來都用的是什麼嗎？”
大不了就多次試驗，總歸是能研製出來的。
蔣文素隻能拿著那一盒去了蔣夫人的房中，先將自己的這一盒跟蔣夫人同用，又將從季非綿那裏學來的方法示範了給侍女看，要侍女為她們二人敷麵。
蔣文素則是為著美白土的事兒奔波，出了專門做胭脂水粉的人，甚至連大夫都找了，就想知道裏頭到底都有什麼東西才能這般厲害。
隻不過最後也都隻被告知，說怕是荷花池子裏的汙泥。
有荷花香，且這泥土就是普通的泥土，除了帶點兒荷花的香味，他們是當真差不出裏頭都有什麼。
蔣文君得到這個答案，自然是非常不滿意的，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簡直當做寶貝，甚至想著能用它來生財的東西竟然是普通的泥土。
他手裏的扇子使勁一合，發出聲響，他怒目咬牙道：“再看看那瓶玫瑰香露。”
依言查看，最終的結果不過也是普通的水，不過許是加了玫瑰花汁。
兩個結果都是那麼的普通，但是卻是就有那般的效果，著實叫人很是憋屈。
怎麼從季非綿的手裏賣出來，就能有那個效果？
半個月過後，蔣文君就已經在他妹妹的臉上看到了效果，卻是比之前要白了許多，且皮膚水潤，白裏透紅，就像是熟了的桃子，幾乎能掐出水來。
他想著或許是玫瑰花汁能潤膚，或許就是荷花池裏的泥有用，命人做了出來。
好不容易拌了些荷花的汁水，使得臭汙泥有了點兒荷花的香味，可敷在臉上還是能聞到那股子臭泥的味道。
而他命人做的玫瑰香露，也是半點兒作用全無，根本沒有什麼用。
就是可憐了那試用的人，每日弄得一臉汙泥，隻覺得自己臉上都是那臭汙泥的味道。
蔣文君也是大方，也沒有白白叫他試，反而給了一兩銀子，算作報酬。
季非綿頻頻又聽到蔣文素想要詢問配方，實在是被問的煩了，季非綿就幹脆直接將配方告訴了她，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是配方卻是她空間裏的，可不是這外麵普通的能比的，所以即便是說了出來，她也絲毫不怕被人弄了去。
這東西怕是在這地兒，就隻有她能做出來，畢竟這也隻有她才能現取，才能拿到。
不過這麼玫瑰香露倒是也可以換換味道，不是都要玫瑰味的，所以她之後又做了百合味和桂花味的，都是十分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