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從未受過傷(1 / 2)

Linda帶何姝言立刻回醫院做了一下評測,而當她聽到醫生診斷的時候驚呆了,

“小姐,病人目前的情況極大可能屬於解離性失憶,但後續還有待確認。”

Linda雖然對這個醫學專業名詞一頭霧水,但聽到了失憶兩字,便急忙問道,

“失憶?這是什麼情況?該怎麼治療呢?”

相比一臉焦急的Linda像連環炮一般不斷詢問,在一旁的秋洛怔愣了一下後,異常安靜隻是悠悠的歎出一句話,

“終究……還是變成這樣了。”

她和林瑾前腳剛從警局出來時被告知Linda帶何姝言離開了醫院,想不到現在還是回到了這裏。

警局……

“對不起,林警。這個監控視頻非本組人員無權察看。”

秋洛和林瑾沒想到僅僅隻是看看監控視頻都受到阻攔,秋洛立馬不滿出聲。

“我們林瑾警官級別可比你們都高,他都無權幹涉嗎?憑……”

林瑾拉了拉秋洛的手臂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多說。

對麵的警局接待人員見到二人的互動,隻是不卑不亢的微笑表達歉意後便離開。

秋洛雙手握住林瑾的手臂,有些跳腳焦急,

“怎麼辦?明明直覺告訴我這個車禍有問題,但是現在你也不讓調取監控。”

林瑾撓了撓下巴,

“本來我對你的話將信將疑的,畢竟沒有證據。但是現在”

此刻的醫院

外邊陰風陣陣,卷起落葉複又重重的拋下……

天空沒有一絲光亮,陰沉沉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行人都匆匆而行,本是周末但街上並沒有太多人氣。

林瑾聽到秋洛的低聲呢喃,引起他的注意。

“你知道什麼?”

他們都了解何姝言的性格:要強,遇事隻想自己消化,總是不願麻煩別人。

秋洛抬頭看了看林瑾,見他表情便心中了然。

看來盡管當初的林瑾對於那些黑暗事情略知一二,但何姝言終究沒有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她哥哥。

怕麻煩他,怕影響他,怕……自己將別人也拖下深淵。

但是,現在何姝言已經到了這個情況,再多的隱瞞已經毫無意義。

於是,秋洛將原來新聞發布會的一些內容再次說了一遍,隻不過更多的告訴了他沒有被公開的事情:何姝言在以上這些經曆的影響下的一係列結果與行為。

患上抑鬱症→治療數年→對鏡頭和他人關注與評論的恐懼→測評治愈2年後,為了克服內心的障礙也因為秦燁辰進入娛樂圈……

以及……最終還是被打倒後,為了自我保護而觸發了如今大腦的逃避機製。

但她也並不確定何姝言忘掉了多少,忘記的哪些。

林瑾聽完後呆滯很久,他知道妹妹讀書時曾被欺負,無奈不在一個學校隻能給她語言上的安慰,或者幾次趁休假的時候去她學校幫她撐腰。

但看來何姝言偶爾的強硬後台,並沒有給她帶來保護。

他不知道那些時候對著他笑的妹妹一個人的時候哭過多少回,他不知道溫柔善良的妹妹被欺負的時候是如何自保,他更不知道抑鬱症這樣的詞語會用在妹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