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大人。”一個身穿黑袍的女孩跑了起來,嘩啦一下跪倒在地,以額抵地,十分的恭敬。

“外麵有沒有發生什麼情況?”女人的聲音又變成了起初的低暗蒼老,那張恐怖的容顏也掩回了帽子之中的黑暗裏。

“回女巫大人,外麵沒有任何異常。”女孩的聲音也是平直而麻木,當真就如一個木偶,沒有任何生機沒有任何想法的木偶。

這些,恐怕都是這個女人的功勞,利用某種催眠術或者是藥物控製了這些女孩。白小果冷冷的看著那匍匐在地麵的女孩,暗暗想道。

“那幾個人呢?”女人轉頭看了看沒什麼反應的白小果,像是又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看向那個女孩問道。

“那邊也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女孩姿勢不變,語氣敬畏。

“哼!”聽到女孩的回答,女人的心又安了下來,揮一揮衣袖示意女孩出去,她再一次將臉湊到白小果麵前,狠狠的道:“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

“如果你放了我們,或許你會有點活命的機會。”視線看著女人的身後,白小果的嘴角浮起一絲笑。

“你別想唬我。”女人沒有轉頭,依舊牢牢的看著白小果,用著手中的手杖挑起她的下巴,她接著道:“告訴我,你到底是……”話說到這兒忽然一下戈然而止,女人背脊一僵,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她緩緩轉過腦袋,從著手中法杖上的水晶球的倒影上,她看見,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正站在她的身後,而就在她的背部,同時也正被某種東西死死的抵住。

“站起來。”如影冰冷的聲音響起,手中的手槍始終抵在她的背部。

“我佛慈悲,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麼。嘿,這就是我不相信我的下場。”白小果見著女人被如影控製住,背部貼著牆麵一個轉身便從床的另外一邊翻身下地。

站在如影的身邊,白小果不由低聲問道:“老板和傑克呢?他們沒事吧。”

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白小果的話,如影揚起手便準備去掀開女人戴著頭上的帽子。

“哎,你別……”白小果見狀兩忙出聲,可惜為時已晚,隻覺得一陣涼風掀起,一瞬之間,滿頭銀發的女人完全的暴露在陽光底下,那張核人的臉龐,也展露無遺的顯在如影的麵前。

如影先是一愣,隨即長手一翻,又將那鬥篷披到了女人身上,細細的眉毛緊緊皺著,不過抵在女人背部的手槍卻沒有絲毫的動搖。

“老巫婆,我的紙牌呢?”白小果在如影掀開鬥篷的瞬間早已是偏過了頭,又感覺如影再次給女人蓋上了鬥篷的時候才又連忙轉回了頭,她看著女人那微帶佝僂的背部,憤憤的開口問道。

她白小果可向來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敢愛敢恨之人,她可是記著這個老巫婆剛才有罵她是死人是屍體的話語,哼哼,他會報仇的,等著她拿回紙牌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