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們都以為這山莊裏頭,隻有年大哥一個人守著。嫂子是什麼時候嫁給年大哥?”
三個人在這荒山野嶺中攀爬,合力圍鬥了幾頭猛獸。越發的默契和熟悉。
角哥在一棵樹底下歇息的時候,八卦起了他很好奇的一個問題。“連主子都不知道年大哥在這裏娶妻生子了。”
“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外麵的人都以為我已經死了。好不容易撿條命回來,就安安生生的過完唄……
你年大哥不曾跟你們主子說過,也是不想把我和燕兒推到人前。”
……
幾個人閑扯的路上,廚子媳婦還警惕的留意著四周的環境。隻是這半山腰上的清晨,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蟲鳴鳥叫,甚至連一絲風的聲音都沒有。
事出反常必為妖。
“角哥,小心著點。”
角哥和牙簽經年嫂子一聲提醒,默契的轉身,三人背靠背的防守。
此時的角哥被廢掉了半個胳膊,用布條穩穩的纏住傷口,固定在肩膀處。隻剩下另一隻手單手握刀。身上原來穿著的衣服也滾了一身的泥巴,狼狽不堪。
牙簽這個瘦高個,也是一身的刀口,所幸的是他身上的都是小劃痕,並無致命之傷。可惜的是那一身的衣服劃得破破爛爛像個要飯的。
三人裏麵唯獨廚子媳婦還一身體麵的穿戴整齊,因為連續一夜的奔襲煎熬,雙眼已經血絲泛紅,可以看出她很是疲憊。
“不是那些殺手?”
三人緩緩的朝前走,詳細的查看著這周圍的一草一木。
“咱們,可能踏入了哪個領主獸的地盤了。”
不待廚子媳婦解釋這山裏有那些領主獸的存在,頭頂上一條水桶粗細的蟒蛇整個的呈自由落體運動砸了下來。
、“散!”
貼地滾了幾圈,堪堪躲過一劫。
那藏藍色的蟒蛇發現一擊不成,扭頭朝著剛才發現它的廚子媳婦奔去。臨近一刻張開巨嘴,彈出蛇信子,直打廚子媳婦的門麵。
千鈞一發之際,廚子媳婦橫劍抵擋,那蛇信子恰好彈在軟劍之上。
茲拉一聲,廚子媳婦那把隨身多年的軟劍,居然被腐蝕了……
“這藍蟒蛇有劇毒!”
廚子媳婦不敢戀戰,輕身而起飛上鄰近的一顆樹上。
剛剛站定在古樹的枝丫之上,卻見底下的牙簽居然乘著巨蟒攻擊廚子媳婦的時候,在後麵偷襲這毒蟒蛇。
“小心!”
牙簽手中的利劍狠狠的砍在蟒蛇身上,發出當的一聲脆響,持劍人虎口被震得發麻,那毒巨蟒卻連一條劃痕跡都沒有!
蟒蛇回頭,撕拉一聲回轉,又張著血盆大口朝牙簽兜頭罩了下來。
牙簽無奈,應急之下長劍往那蛇口上一刺,剛好釘在蛇嘴的上顎處。把蛇口拒在一尺之外。隻是那蛇尾卻已經一層一層的纏了上來。
“牙簽……頂住。”
角哥眼看牙簽陷入絕地,也單手舉劍殺來,尋著蟒蛇七寸之位,狠狠的刺了進去。
奈何這蛇皮太韌,角哥單手盡全身之力,也沒能刺穿蛇七寸之位。
但這一刺,反而把蟒蛇的脾氣給刺激得更加火爆了。藏藍蟒蛇甩頭,放棄對牙簽的蠶食,用尾巴牢牢的卷著牙簽,騰空飛起,
“咻”的一聲竄天而上,把尾巴上纏著的牙簽,也嗚一聲帶到了半空之上。
“牙簽……抱住蛇”
“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