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習習,夜色迷醉,曖昧,狂野,放蕩,所有張狂的因子都在迷人的夜色中雀躍而出,異常興奮,張牙舞爪。
一輛銀色沃爾沃在馬路上疾馳,駕駛座上的俊美男子眉頭微蹙,狹長的鳳眸掃視了一下周圍停得滿當當的車子,突然,眼睛一亮,一個完美的急轉彎,穩穩的停在了僅有的停車位上,旁邊停著一輛限量版的悍馬,男子不由多看了一眼。
熄火,開車門。
男子單手拿著外套,輕車熟路的走進一家酒吧,酒吧的迎賓小姐馬上笑臉盈盈的迎了上來,幾乎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親熱的挽著男子的手臂。
“古少,您來了?您可是好些天沒來Zero°了”
“你的D是做的吧?”話剛說完,掰開女子的手走了進去,絲毫不在意那女子驚訝的眼神,眼神一挑,對著其他女子拋媚眼道,壞壞道,“本公子向來不喜歡人造品。”
周圍的女子看到古懌陽那魅惑一笑,隻覺得心漏跳了半拍,隨聲附和的笑著這個女人。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對著周圍的女人吼道,哀恨的看了眼剛剛關上的門,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古懌陽邁著輕快的步子,酒保熱情的替他打開門。
燈紅酒綠,震耳欲聾的音樂洪水般傳來,似乎已經習慣這種聲音,古懌陽在門口朝裏麵淡淡一掃,鎖定一個方向,徑自走了過去。
遠遠的,三個男子坐在一張沙發上,其中一個身穿白色襯衣,仰躺著,似乎在閉目養神,另外兩個身穿藍色和黑色襯衣的男子手裏拿個酒杯,似乎在談論什麼,臉上帶著放肆邪魅的笑。
古懌陽嘴角一勾,搖搖頭,就知道他們準在這,三個男子都是古懌陽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那個在閉目養神的是韓磊,藍色襯衣的是宮以爵,黑色襯衣的是木子旭。
“喲,這不是古少嗎?幾天不見啊!”古懌陽一走近,宮以爵首先看到古懌陽,吹了個口哨,到了杯酒,遞給古懌陽,臉上邪魅的笑著,嘴裏還不忘調侃道。
古懌陽接過酒杯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甩開手中的外套,仰頭一口喝下,又兀自的拿過酒瓶到了一杯,一飲而盡。
木子旭和宮以爵相互看了看,眼中有些不解,同時放下手中的酒杯,“怎麼了,一來就灌酒?”
古懌陽放下酒杯,看了眼這幾個兄弟,苦笑,“還不是老頭子。”
兩人頓時恍然大悟,了然一笑,宮以爵調笑道,起身坐在古懌陽身邊,親熱的攬過古懌陽的肩膀,“不就是女人嗎,你古少還缺女人,隨便找個不就得了?”
古懌陽嫌惡的推開宮以爵的手,聳聳肩,極其無奈的說道,“女人就像衣服,穿一次就夠了,一直穿著,那還有什麼新鮮感。”
目之所及,舞池中的男女,古懌陽嘴角一勾,邪氣十足,各式各樣的麵孔,勁爆的身材,完美的觸感,想著都讓人熱血沸騰,這樣的生活如此美好,叫人怎麼舍得割舍!
“那你打算怎麼辦,不會是真的打算隨便找個女人結婚吧?”宮以爵擺擺手,對於古懌陽的嫌惡並不放在心上,拿起酒瓶給三人倒滿,眼中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
“宮以爵,你能不能少說幾句。”看著這個幸災樂禍的男人,木子旭忍不住嗬斥了幾聲,這個人,老是找不到方向。
“木子旭,我說的是事實,難道你認為不是?”宮以爵瞪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木子旭,很是不滿的反駁道。
“不可能。”古懌陽砰的一下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渾身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周圍的空氣流動似乎都變慢了。
宮以爵和木子旭麵麵相覷,了然一笑,勾唇,相互碰了一下杯,完全無視古懌陽,該幹嘛幹嘛。
“你能不能輕點,你吵到我睡覺了。”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韓磊睜開眼,沙啞的嗓音顯示出主人現在的不滿,斜眼看了眼古懌陽,說完,又閉上眼繼續睡覺。
古懌陽一愣,鳳眸微眯,看向了韓磊,韓磊卻已經閉上了眼,擺明了不理他,原本今天和老爺子吵了一架心情就不好,現在韓磊還拆他的台,古懌陽隻覺得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泄,雙拳握的吱吱作響。
“不是還有一年的時間,急什麼,淡定、淡定啊!”宮以爵見古懌陽怒火攻心,搖搖頭,對著木子旭無奈的笑了笑,站起來替古懌陽倒滿了酒,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天塌下來了,不是還有高個子的頂著嗎?”
船到橋頭自然直。
木子旭斜眼鄙視的看著宮以爵,難道你很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