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同名同姓?
這種情況遇到的機率會有多大?
秦妍覺得自己心裏悶了一口氣。
這比讓她背黑鍋更難受,更別說這口黑鍋,還是仙尊給她甩過來的。
謝媛媛是官配,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死的吧!可偏偏,就是這麼巧,她死了。
還和自己扯上關係。
“她真可悲,被……”
那是謝媛媛咽氣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甚至她都來不及說完。
被什麼?
真可悲!是在說她嗎?
或許謝媛媛的死,是因為她發現了仙尊的秘密,所以被殺人滅口。
仙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是和她有關的嗎?
一路上秦妍都在思索這個問題。
……
瀚嵐峰。
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秦妍就對外宣稱自己要閉關修行。
甚至沒有等仙尊的回應,她就已經開始閉關。
與其說是閉關,倒不如說是係統重檢。
她把自己出現在這個位麵的情景全部再現,以第三者的身份,開始觀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從幼時的嗷嗷待哺,到進仙宗門,再到被仙尊收徒,以及她外出做任務的場景。
每一幀每一幀的仔細琢磨著。
她不僅琢磨自己,更在反複推敲和自己接觸的每一個人,將自己帶入他們的視角,去體會他們當時的心態。
她在這裏度過了十五年。
將每一天記憶以兩倍速的速度觀看,她也耗費了不少時間,尤其是仙宗門後的這些記憶,她也反複推敲。
她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疑點。
一切看似都極為正常,唯獨喬何是突兀的那一個。
當年是他提議讓自己靠近仙尊,說什麼仙尊是他的恩人,他當他是兄弟,不想要他太孤單。
但事實上,仙尊並不孤單。
他一個人過的挺好。
一個能吊打元嬰的強者他會孤單嗎?
不會!
當初,她被仙尊的美色所迷,所以秦妍一直覺得喬何是另有所圖。
可直至現在,喬何也沒有下手。
喬何沒有通過她,對仙尊下過手,如果他真的有所圖謀,不應該這般遲鈍。
該出手時就出手才對。
還有之前的對話,他絕口不提謝媛媛死亡的事情,隻是說讓她不要在意。
談話時,她第一次提到謝媛媛的時候,他的神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失控。
所以,他一定早就知道真相,是故意隱瞞。
他在替仙尊開脫,於是她成了替罪羊。
——
秦妍思索著。
假設喬何不是對仙尊不利的人,而是仙尊的人。
那麼……喬何和自己的第一次初遇就不是巧合,而是被人指使。
而指使的人,不言而喻,是——仙尊!
假設這是事實,那麼喬何的靠近,和試壓,最終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她進入瀚嵐峰,成為仙尊的徒弟。
繞了這麼大一圈,就是為了把自己收為徒弟?
隻有這麼簡單嗎?
秦妍繼續思索著。
左思右想,秦妍也想不通。
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尊,實力堪比元嬰期。
不,或許他的實力更高。
而他卻甘願窩在一個仙宗門中,當一個被人認為隻有練氣期的長老,甚至會宗門弟子唾棄的長老。
這得犧牲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