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身後劉飛的手下們,嚇的向後退去,個個噤若寒蟬。
季悠然鄙夷的一笑,走向目瞪口呆的白子涵,“子涵,你的手怎麼樣?”
白子涵回過神,笑著搖搖頭,“沒事!”但是從他緊皺的劍眉和額角的冷汗,可以看出他並不是真的沒事。
既然他不想讓自己擔心,季悠然也不會矯情的去多問什麼。
她揚起一抹淡笑,搭上他未受傷的肩膀,“我們走吧。”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下,與白子涵瀟灑的離去。
白子涵在季悠然的陪同下到醫院做了全麵的觀察,發現他的手出現了嚴重的骨裂現象。
醫生為白子涵打上石膏,專業的說道:“半個月來醫院拆石膏,注意在這期間不要亂動,不然斷掉的骨頭會移位留下後遺症。”
白子涵深幽的眼瞬間黯然了下來,看了看自己被吊在脖子中的手,輕輕的歎了口氣。看來這次自己是無法參加比賽了,他心中充滿了憤慨。
兩人離開醫院,坐上車。
季悠然轉過頭,看向白子涵,“子涵,我送你回去。”
“悠然謝謝你!”白子涵默默的說道,看著前方的眼中有著濃濃的不甘。
季悠然星眸中滑過一絲了然,柔聲勸說道:“子涵,這次比賽不能參加就等下次吧。”
“可是我不甘心。”白子涵未受傷的手狠狠的打在椅子上。
季悠然星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這次的比賽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白子涵點了點頭道:“這次比賽每個國家都有派人參加。最主要的是贏了這場比賽,不僅為國家爭得榮譽,還可以在世界的舞台上站有一席之地。要是我不戰而退……”想到那結果,他劍眉緊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比賽還有十天,可是我這手……”他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深幽的眼中滿是無奈,失落。
季悠然了然的點了一下頭,問道:“子涵,比賽可以找人代替嗎?”
“可以是可以,可是這次比賽的場所是死亡穀那裏地勢險要,不是一般人可以通過的。”白子涵道出根結所在。
“子涵,我替你出戰。”季悠然星眸中閃過一抹興趣的光芒,越是危險她越感興趣,她的人生就是不斷的挑戰自己。
白子涵不敢置信的看向季悠然,堅決的說道:“不行!那裏太危險了。”就算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通過。
“我已經決定了。”季悠然燦爛的一笑,星眸中有著絕對的自信。
白子涵被她那雙清澈自信的雙眸緊緊的吸引,但是想到死亡穀的危險,他還是堅決的反對道:“悠然真的不行,那裏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那裏是賽車手的終結地,到現在為止也隻有寥寥幾人通過而已。”
“是嗎?那我更要參加了。人生就是挑戰一個個的不可能,才能體會活著的感覺。”季悠然勾唇一笑,此時那雙星眸如此的明亮,如此的懾人!閃爍著自信的璀璨光芒。
看著她充滿自信光芒的星眸,白子涵心頭猛地一顫,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記重錘錘上頭頂。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被征服的感覺。